本章是连环杀手梅Vs失忆症患者茜
老师梅Vs不良少女茜
买家梅Vs货物茜
这么久了，我都还是该死的上头
———
“等你到了叔叔家，记得听话知道吗？”
“嗯。”
茜茜从妈妈那里收拾好了行李，不到一个小时，她妈妈就迫不及待地送她离开。
妈妈要她干什么来着？茜茜努力回想之前妈妈教给她的东西，然而头开始晕晕乎乎，她整个人也开始晃。
提着行李，站在“叔叔”家门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进去吗？茜茜抬头望着棕黑发亮的大门，日光太盛，周围浅色建筑在她的眼里变成的透明的白。
这里似乎只有这一个地方能让她记住了。
她拉着箱子，抬起脚往前走了一步，此时嫩绿的草坪上，洒水器开始工作，水花从它小嘴里蹦了出来。
水花范围越来越大，茜茜眼神划过它们，“咻”的一声，仿佛有人拧着开关故意调大了水量。
茜茜神情迷茫，两边的洒水器的水都溅到了她的身上。
水黏糊糊的，茜茜想着，低头看着被水溅湿白裙，她提手将贴在小腿肚的裙子拉高，最后讲它们拧成了结挂在了大腿边。
这一出小插曲，她并没有多想什么。她抬脚走到门口，避开水花，伸手按了按门铃。
她说：“叔叔，我是茜茜。”
妈妈说要叫叔叔，那她就叫叔叔。
“铃铃铃。”她又按了一下，耳朵贴在门口，房后的空间似乎很大，她听到了回响。
但过了一阵都没有人回答。草坪的洒水器仍然在工作，它们发出“滋滋”的响声，水花滴落在绿地上，气氛一下安静了下来，却又感觉一股幽深的的东西在地下流淌。
叔叔或许是出去工作了。
茜茜有些泄气地将行李箱搁在门边，日头太盛，只有身上被打湿的地方是凉快的。
她退后几步，扭头走到洒水器旁，把裙子掀得更高，让水花淋自己露出的大腿。
“叔叔？”茜茜站在原地又喊了一声。
水已经把她的衣服彻底地打湿了，身上粉红的蕾丝露了出来，但她望着门的眼神澄澈，略微婴儿肥的脸颊像带着汁水的蜜桃。
她仿佛随时等待被人采摘，无辜又诱人。
“进来。”终于他从另一边发话了，摁下了按钮，门自动开了。
他的话像是天籁，茜茜咧开嘴笑起来，跑到门前，行李都没拿的推开门就跑了进去。
"叔叔，叔叔。”茜茜像只快乐的百灵鸟，她叫着站在楼梯上的漂亮男人，“我是你的茜茜。”
这是梅洛尼的第四次退货返修。
少女茜茜是他从黑市里拍来的“小鸟”，他本来是打算玩弄一阵再杀掉她，但其中出了些问题，让他最终决定不杀她。
可是小东西的脑子受药剂的副作用影响太大，她经常忘东西，四肢偶尔在做爱时也会折断。
老板叫他换一个健康一点的，但他宁肯花大价钱让她获得新的肢体。
“快过来让我抱抱。”梅洛尼朝她张开手，茜茜眼睛里都是他，她飞奔过去，扎进了他的怀里。
“叔叔，我回来了。”
一进屋，这里熟悉的气氛就让她感到安心，被掩盖的记忆涌上来，沾染着她的面庞，她想她只记得这些了。
梅洛尼低头闻了闻她脖子里的味道，细分其中的药剂和消毒水的味道，确定那帮人没对她做什么，他揉了揉怀中的小脑袋，抱起她走到了浴室。
茜茜是他的。
她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只有梅洛尼叔叔，身体上被留下的永久伤痕也专属于梅洛尼。
茜茜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她从一片海跳进了另一片海。
记忆有时候会骗她，但梅洛尼叔叔身上的幽香是真实的，他的手环住她的腰也是真实的。
他为了让她能记住一些东西，让她尝试着在手臂上做些标记。
但到了第二天，她抬起手却发现手臂上全写的梅洛尼。
“这可不行。”虽然梅洛尼对她的独占欲已经到了一个极端，但他想让也记下其他事物。
“我昨天教你的，人体哪个部位最柔软？”
“忘了。”
“拿着刀，你去杀人，第一时间先桶哪个位置？”
“不知道。”
学生茜茜表示什么都不会，她说她只会用她的小嘴吃着“梅洛尼”。
老师梅洛尼觉得自己更应该严厉教学，她不仅是他的宠物。
“好了，好了。”他说，“去把身体洗干净。”
梅洛尼每天都问她，昨天发生了什么，她记得哪些东西，茜茜记忆模糊，回答模棱两可，答不上来就开始撒娇，最后把梅洛尼弄得也没办法，只能和她一起沉沦。
梅洛尼忠于自己的欲望，喜欢披着精美的皮囊，用刀割开女人的肚子。
但他也喜欢捏着茜茜的小手，让她夹着自己的腰，只是茜茜怕疼又爱哭，相处久了，她却也习惯了。
夜里梅洛尼抱着她，手摸索着往下，他细数她身上的刀疤盒身体缝合处的接口，又开始慢慢亲吻她。
他问她：“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吗？”
“记得啊。”茜茜说了，她记忆里只有梅洛尼的最深刻，第一次遇见梅洛尼的时候，他抱着一个女人亲了亲去，他把她的裙子掀到了胸部上。
那个时候，她只知道自己从哪里逃了出来，但她不知道往哪去。看到他的时候，她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漂亮，然后他回过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放下了女人，把她送回了“家”。
到了“家”里，因为她乱跑，妈妈先用针打了她，然后梅洛尼叔叔拉着她，问妈妈她多少钱。
那一天，茜茜记得妈妈很开心，她拉着她的手让她叫梅洛尼叔叔，说以后，她都要靠着他活。
于是，在之后的日子里，她就成了叔叔身上的莬丝花。
“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多久了吗？”
“.......”茜茜掰着手指，先数了一二三，到八的时候突然忘了自己在干嘛，看着梅洛尼回想片刻，又重新掰着手指数。
“我们在一起快四年了。”
“哦。”茜茜连忙拿笔往身上写，梅洛尼制止了她说：“你不用记时间，我来记。”
好吧，她对数字的记忆更糟糕，时间、价格、物价、多少毫克的剂量的吗啡致死，她都记不住。
梅洛尼舍不得她的小脑袋里再装和他还有杀人之外的东西了。
此时地下室的女人似乎打翻了什么重物，茜茜吓得从梅洛尼身上跳起来，梅洛尼把她拉到怀里安抚片刻，然后穿好了一身透明防水塑料服走到了地下室。
“要我帮忙吗？”茜茜歪着头问他。
“一会帮我处理尸体就行了。”
梅洛尼杀人像在做爱，在茜茜面前杀人，就像在她面前和其他人做爱，虽然这样并没有什么关系，但上次茜茜记忆混乱，捅了他一刀。
他不能再让她接触到过去，他与她发生的事情。
其实梅洛尼和茜茜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他是她到老师，她是他最不听话的学生。脑袋正常的她，像刚盛开的带刺玫瑰，她总不听他的话和男孩们厮混，他也不像个好老师该和学生保持距离。
在一个深夜里，她过来找他的时候，看到了他杀人。梅洛尼一狠心把她送到了黑市，想让她自生自灭，但兜兜转转，他还是深爱上了失去记忆的她。
他曾经为了测试她是否真的失忆，将她绑到了椅子上，在她洁白的大腿上划出一道道血色伤痕。他也曾压着她，在饭桌上。
他是个糟糕的人，同样的，他遇上了糟糕的她。
仔细回忆，在他的一个猎物逃跑时，茜茜选择了割开她的喉咙，而不是和她一起逃跑，他觉得茜茜被他同化了。
梅洛尼对她的感情视为恋人、母子、父女，有时候他甚至会做梦，梦见自己有了子宫，他生出了茜茜。
他与她像是在同一个羊水里长大，也像海与鱼的关系。
梅洛尼走到地下室，因为女人太过吵闹，他割开了她的喉咙，抱着她放在了管口旁。
茜茜被弄醒了，不敢一个人睡，她在上面叫着他，说叔叔，你快点弄，茜茜想睡觉。
梅洛尼听到她的声音笑了起来，把地下室里的温度调低，他走出去把外套脱下，看着站在楼梯口等他的茜茜，抱着她回了屋。
茜茜想哪里都让她不安，只有梅洛尼的胸膛让她有种回归感。
“你看有流星啊，叔叔。”
茜茜从被窝钻出来，梅洛尼的床后有着一面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清外面的风景。茜茜用手指指了指划过夜空的流星，转头朝亲了亲枕在她背后的梅洛尼，她突然想起了流星可以许愿。
“快许愿啊，叔叔。”她想流星会消失不见，有些慌张。
“那茜茜，你想许什么愿？”
“想永远和叔叔在一起。”
“说出来就不灵了，傻瓜。”
“哦哦哦哦，那你当我之前没说。”
梅洛尼笑着环住她，茜茜一脸认真地透过窗户，想抓住最后一秒的流星。
最后一颗水滴到了她的脸上。
茜茜抬起头四处张望，身后梅洛尼突然消失不见了，刚刚的触感、刚刚的场景、刚刚的话就像是假的。
假的。
一时，茜茜的头又疼了起来。
她捂着头，闭上眼睛，视野变黑。
过了一会，又有人喊她，茜茜，快醒醒。
她不管什么现实和梦了，她只想看见叔叔。
“真惨啊，被杀手囚禁了四年了，人都疯了。”
“所以说这个叫梅洛尼的男人死有余辜。”
“不是说他最后一直在保护她吗？”
“废话，她怀了他孩子，他不保护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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