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姜沫晴又小憩了一会,毕竟晚上她还有一场虽看不见刀剑却能见血致命的恶战要打,自然得好好的养精蓄锐。
申末时分,也就是现代下午5点左右。
姜沫晴盛装打扮后,又往肚子里添了点东西,免得宴会上又得饿肚子。虽然吧,她不怕毒,可俗话说的好,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本身就是毒,所以能不入口,她就还是别入的好。
踱步来到大门口,姜沫晴看着面前那五位美男子愣了愣。
南宫子夜祝语墨墨冯桑若三人去倒也罢了,没想到一向视皇宫如蛇蝎的南宫子卿君莫笑竟然也会去,可南宫子卿到底是三皇子,他的身份去赴宴也在情理之中,但身为江湖人的君莫笑,他去凑什么热闹,又以什么身份去?
其实,在场发愣的不止姜沫晴,还有那五位尤物在怀却能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们一直都知道姜沫晴美,却没想到穿上正装的她,竟能美的让人如此窒息。
身着水蓝色的衣饰,上镶有繁复华美的金色花纹,浅绣桃花,款式雅致,绣纹精美绝伦,身材高挑纤细,一头青丝挽成高高的美人髻,头上佩戴精美的玉钗及其配饰。衣领微微敞开,露出曲线优美白皙修长的脖子。
一身蓝衣更衬得她肌肤如雪,唇边习惯性的带着一丝笑容,美丽却不张扬,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越发让其主人像一本耐人寻味耐人琢磨的书,让人觉得好一个绝美倾城又不失温婉内涵的女子。
‘啪’一道惊雷闪过,天空似一下子暗了下来,仿佛再催凑提醒着众人,此时已黄昏。
看着面前淅淅沥沥的小雨,姜沫晴皱了皱眉,不知到为什么,她总觉得今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就像上次带雁蓉去赴宴一样,心里总觉得不踏实,难道
看了看面前的几人,姜沫晴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次她决不允许再有人来伤害她在意之人,她一定会护他们周全,让他们毫发无损。
君莫笑是以祝轻尘义子的身份入的皇宫,因此,君莫笑南宫子卿和祝轻尘一辆马车,而姜沫晴则与叶诗音一辆,祝语墨冯桑若南宫子夜三人一辆。
马车四平八稳,不快不慢的行驶着,车内,祝语墨看着一脸沉默的南宫子夜问道
祝语墨“又失败了吗?”
南宫子夜并未作答,可他的神色,却告诉了车上两人,他的答复。
冯桑若“难道依旧不能近身,还是”
冯桑若话音一落,便伸出骨节分明的手,碰了一下南宫子夜。
在南宫子夜那似要活吞了他的眼神下,小声嘀咕
冯桑若“子夜,我这,不是做个实验吗?生那么大气干吗?”
话落,冯桑若扭头看向祝语墨
冯桑若“语墨,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子夜虽然反感别人触碰,可是若真的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身子却也不会有什么不适,除了”
看了眼冷气直溢的南宫子夜,冯桑若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道
冯桑若“除了,房事上,只要子夜一有那想法,或者是那时的他被女人一触碰,轻则浑身起红疹,瘙痒疼痛,重则直接昏迷,高烧不退,这”
祝语墨“不科学”
祝语墨接话,这三个字还是他从晴儿那里学来的,虽然意思他还不是很明了,但用来形容子夜的身体再贴切不过了。
南宫子夜见二位好友讨论他的身体讨论的津津有味,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听到别人说他不行的话,即使这个不行源于中毒,可
但无可否认,这是事实,想起前日他和那个女人分开后,回府发生的事,他的俊脸就像被泼了浓墨一般,黑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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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单膝跪下
雷主人,已经准备妥当,请主人移步
若是细听,会发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雀跃。
有多久了,从寻到合适的猎物到如今,至少两年了吧!
就连他们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放了猎物不再圈养时,主人竟然开口要——吃;
南宫子夜回神,冷冷的看了雷一眼,雷身子一颤,不用他开口就自动回道
雷主人放心,已有嬷嬷验其正身,虽然身处
艰难的吞了吞口水,雷将‘妓院’两字吞进了肚中,他抬眸,看着南宫子夜无比认真
雷主人放心,猎物是刚入那个地方就被我们买,捞出来的,绝对干净
南宫子夜人在哪
南宫子夜并没有去纠结这个问题,因为他相信,他们不敢滥竽充数。
雷已焚香沐浴,在隔壁厢房
雷在心里松了口气,因此答得十分速度。
南宫子夜嗯,退下
南宫子夜挥了挥手,皱眉深思,这是他第几次尝试了,好像是
第四次了吧?
他记得自从上次试验,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后,他就再也没有尝试过,至今,应该是两年三个月零九天了。
貌似那次他昏迷了六天,浑浑噩噩的过了大半个月才痊愈。
俊眉微皱,南宫子夜似想到了当年,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和她,他们真的发生关系了吗?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可若是没有
那当年的意外又是怎么回事?她当时
那种事情若不是真实发生的,怎么可能,骗的了他的眼睛............
南宫子夜想着想着,人已经到了隔壁厢房。
只见大床上一个红纱果体的女子一动不动的看着顶上床幔,只要过了今晚,她就可以和过去的生活彻底告别了。
虽然在那个院子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用看谁的脸色,自己就像一个贵族千金般,被人养在金丝笼里。
可是
在没有得到他们背后主人的认可之前,她始终害怕,害怕这种日子只是她的一场梦,早上她一醒来,就会消失。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担忧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如今
只要她成了他们主人的女人,她
想到这,女子性感的薄唇缓缓勾起,脸上竟是贪念和算计。
这一幕,南宫子夜并没有错过,犀利的双眸眯了眯,这个女人即使等会成了,也留不得。
此时的女子并不知道,她的美梦还没开始,噩梦就已悄悄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