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昊的睫毛剧烈颤动，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
黄明昊我只是不想看到别人抢走程老师的关注......
话未说完，范丞丞已拽住她另一只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范丞丞我会努力，让老师的目光只停留在我身上。
两人拉扯间，程予安的珍珠项链突然断裂。
圆润的珠子噼里啪啦散落一地，练习生们几乎同时弯腰去捡。
蔡徐坤的手指最先触到最大的那颗，却在递还时，将珠子轻轻放在她手心，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蔡徐坤和你第一次戴这条项链时一样漂亮。
灵超拄着拐杖艰难蹲下，被毕雯珺一把捞起。
毕雯珺脱下西装外套铺在地上，利落地将散落的珠子一颗颗拾起。
毕雯珺程老师，这种粗活该由男士来做。
他指尖捏着珠子靠近她时，故意让袖口露出定制袖扣——上面刻着的字母“CYA”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朱正廷已从后台拿来备用项链，他单膝跪地，修长手指穿过程予安的发丝，动作比穿针还要轻柔地为她重新戴上。
朱正廷老师别动，头发乱了。
他温热的呼吸扫过后颈，成功让身后的蔡徐坤捏紧了拳头。
王琳凯突然抱着吉他冲过来，琴弦抵在程予安和朱正廷中间。
小鬼不如用我的琴弦串珠子！
小鬼绝对独一无二！
他说着就去解琴弦，却被李希侃拦住。
李希侃握住程予安的手，用丝质手帕仔细擦拭沾到灰尘的指尖。
李.希.侃小心划伤。
混乱中，木子洋突然抱起程予安放在一旁的高脚凳上。
他双手撑住椅把形成半包围，居高临下地扫视众人。
木子洋都闹够了？
木子洋程老师站这么久该累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薄荷糖，剥糖纸的动作优雅得像在开香槟。
木子洋老师润润喉？
岳明辉挤开人群，递上保温杯的同时，不动声色地按住程予安的手腕把脉。
岳明辉情绪波动太大，脉象有些乱。
他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周围少年。
岳明辉都别围着了，让老师透透气。
程予安看着满地狼藉，突然轻笑出声。
她走下高脚凳，裙摆扫过木子洋的小腿。
程予安既然都这么有斗志，不如组成搭档互相提升？
她的手指依次点过黄明昊、范丞丞、蔡徐坤等人。
程予安下一次考核，我要看到一加一大于二的舞台。
……
……
……
暮色渐浓时，练习室重新响起此起彼伏的练习声。
程予安坐在钢琴前整理乐谱，突然被阴影笼罩。
林彦俊倚着琴身，将一瓶无糖美式放在她手边，黑色耳钉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林彦俊他们太吵。
他的手指划过琴键，奏出一段舒缓的旋律。
林彦俊我陪你安静会儿。
窗外的月光爬上程予安的侧脸，她没注意到练习室门口，十几道目光正透过门缝偷偷看她——有眷恋，有不甘，还有藏在眼底的，想要独占这份温柔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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