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姜，你信这因果之说吗？
——信。世间万事皆有因果，何种因，得何种果。天道在上，你我都侥幸不得。
——我以为你不会信这些。
——为何不信。我姜家没落不就是因为‘因果’，过于繁盛是会遭人嫉妒的，同样的，你们张家也是这个理。
——所以……你这几天不开心，是觉得二月红成亲了是你离开长沙的‘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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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红府离开，姜九思去了军需部，这次的军火，她还没有过问。
军火是没什么问题，可陆建勋却动了心思，姜九思明嘲暗讽，毫不留情的把他赶了出去。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张日山在外面等她。
回到张府，和张启山一起用过晚饭后，张启山抱了本书来到客厅的沙发处坐下。一副专心看书的模样。
然而他的书一直停留在那一页。
姜九思挨着张启山坐下，不着痕迹的撇了眼书本。
姜九思哥哥是有什么事吗？
张启山你是不是认识张家人？
姜九思认识！
姜九思压低了声音。
姜九思就是你，还有副官。
张启山我问的不是这个。
姜九思……
姜九思行吧，透露一点，他和你们不是一辈的。
张启山不一辈的？
姜九思点点头。
姜九思我知道的也不多，总之他不会害我。
姜九思说完这些起身回了房。
心有点冷。
她在张启山、她的哥哥的眼眸深处，看见了某种深沉的戒备、审视。
终于，姜九思拨通了电话。
姜九思我找尹新月……
二月红……阿姜
接电话的二月红。
姜九思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吵。
姜九思按着太阳穴，无力回道。
二月红一时无言。
我和你之间，便只剩下争吵了？
二月红已经很晚了，你若有什么事明日再说罢。
姜九思……你不讲理！
姜九思你混蛋！
二月红你在宣泄？
姜九思……
二月红你……遇到什么了？
姜九思不用你管。
二月红那我挂电话了——
二月红拉长了尾音，引诱着姑娘开口。果然——
姜九思我被怀疑了，你别挂！
二月红……被谁？
姜九思我哥哥……
二月红佛爷？
二月红捏紧了电话。
姜九思丫头呢，这时候她该睡了吧，你还在这和我通话？
二月红我不和她睡一处的。
姜九思哦，原来你……你说啥？！我去……疼疼疼！
二月红你怎么了？
姜九思嘶——刚才太激动，磕到桌角了……疼……
姜九思抱着电话倒在了床上，缩成一团。
姜九思你再把话说一遍？
二月红我说，我不和丫头睡一处——一直都是这样。
姜九思那你为什么娶她？
二月红原先是因为你……后来是因为愧疚。
姜九思……尹新月她开心吗？
她突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二月红尹小姐她明日想去游湖。
姜九思你不麻烦？
二月红适当的放松也是好的。
挂掉的电话被随意都在一边，随着姜九思在床上的滚动而掉下了床。
突然间有点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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