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菜没有酒怎么行,昭昭随手就掏出了两瓶天子笑,也懒得倒杯子里的,直接递了瓶子给聂怀桑。
昭昭这喝酒啊就要大口大口的喝才过瘾,就像这肉要大口大口的吃一样。
白皙的素手举着白瓷酒坛灌入一大口,两滴自那胭脂红的檀口溢出,顺着精巧的下颚滑入衣襟里。
聂怀桑追寻着酒水消失的轨迹,眸色黯了几分。
昭昭哎,你怎么不喝?
聂怀桑也学着她的模样灌入一大口,随即笑道:
聂怀桑这天子笑果然是难得的好酒,醇而不烈,入口绵柔,很适合初春的时候饮用。
昭昭来,吃点菜再喝。
昭昭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一颗狮子头。巧了,他最爱的就是狮子头,再看夹菜的美人巧笑倩兮,聂怀桑更是觉得如沐春风,一颗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他这是中邪了吗?
这心跳怎么就控制不住呢?
小金凌睁着大眼睛瞧着场中的两人,一上一下地摇着腿,撒娇道:
小金凌舅妈,我也要吃狮子头。
昭昭........
聂怀桑舅妈!!!
金凌的舅舅是江澄,那舅妈岂不是就是江澄的老婆?
江澄结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
没道理他不知道啊........
不是,刚刚她说什么来着?
【你舅舅最喜欢打人屁股,尤其是打女人的屁股。】
打屁股........这关系也绝对不一般了........
不过,只要江澄没有公布,他就有机会,毕竟这婚嫁一事也是要你情我愿的,强扭的瓜怎么会甜。
想到这里,聂怀桑又来了精神,试探性地问:
聂怀桑不知姑娘与江澄是什么关系?
昭昭有关系如何?没有关系又如何?我就不能是我,我就不能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她就是昭昭,难道非要介绍她是xx的妻子/女朋友,才能给她定位?
女人的身份也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只是俗世里的身份,她根本就不屑。
谁的女人,谁的妻子,谁的女儿,谁的妹妹,跟她有关系吗?
她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谁能奈她何?
人世的规矩,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摆设,她做这些事除了任务,便只为了高兴。
例如现在,她只是想着怎么把眼前的人拆骨入腹。瞧他这生涩的小白兔模样,想来在床上也别有一番风趣.......
不安分的小脚又开始作妖,沿着他的大腿一路往上,聂怀桑正在喝酒,手一抖,差点洒到衣服上。
昭昭聂公子,你怎么呢?怎么这般心不在焉?
聂怀桑没,没什么......
聂怀桑那.......你要不要去找江澄?我可以带你们去。
昭昭不用,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你。
聂怀桑找........找我?
身下的触感越发的强烈,足尖摁在那处,细细研磨,酥酥麻麻,无限电流,在尾骨炸开。
聂怀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袋里一团浆糊,噼里啪啦的礼花四处迸溅,激的人头皮发麻,偏生又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不明所以地小金凌盯着聂怀桑。
真是奇怪的大人,问话问到一半就不做声了,还抖个不停,不清楚的,还以为他被怎么了……
小金凌叔叔,你发烧了吗?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聂怀桑..............
*
作者歪歪打卡(^U^)ノ~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