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朴灿烈斩下北国国王的头颅时,这场战争谁胜谁负已经不言而喻。
朴灿烈迫不及待地赶回营地,连众人的恭贺都顾不及回应,急匆匆地撩开最中间那个华丽帐篷的帘子进去。
朴灿烈.贝利尔......战争结束了......
朴灿烈.我们回去吧。
此时的贝利尔早就是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
路西法你还撑得下去吗?
贝利尔【怎么不行?】
贝利尔并不打算对朴灿烈做任何回应。
贝利尔【有亚巴顿在,总归是不会让我死了的。】
路西法嗯。
路西法快结束了吧。
贝利尔【也许吧。】
帐篷里严密得连风都没有一丝,贝利尔还挺长时间没见过天空了。
会更加苍白了吗?
朴灿烈.我会治好你。
朴灿烈丝毫不介意贝利尔对他完全不理会的态度,他一直将这认为是贝利尔因为病痛没有精力继续爱他的原因。
他低下头在贝利尔额头上落下一吻,转身匆匆出了帐篷。
对于亚巴顿的那番话,朴灿烈当然没有像个蠢蛋一样轻易选择相信。
这连续作战的一个月来,他并没有停止搜索其他的办法或者询问其他看上去更加高明的医师,但看来毫无用处。
他不得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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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们回到了都城。
人民欢呼,士兵雀跃,到处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气氛,热闹极了。
骑士大殿除了欢喜之外,还弥漫着另一种气氛。
圣光明骑士们个个手持佩剑,神情肃穆庄重。
他们凯旋而归,此刻是要迎接骑士长的归来。
“吱呀——”
以伊顿为首的骑士们抬着四四方方的小塌,一步一步走进了大殿。
那上面躺着的,是他们尊敬的骑士长。
还活着,可所有的骑士却猜测此时的骑士长是否感觉生不如死。
说实话,骑士们真的多虑了。有亚巴顿在,即使这副身体再如何病入膏肓,对她而言都没有一丁点儿影响。
但公爵的命令......就是让骑士长好好活着。
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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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医师,你提到过让贝利尔恢复健康的方法。
朴灿烈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看着不务正业逗蛐蛐的亚巴顿,只是皱了皱眉。
亚巴顿啊....是的。
亚巴顿将笼子收好,清了清喉咙,一脸严肃地看着这位公爵大人。
亚巴顿想让骑士长康复的话,务必用她爱人的心脏做药引。
朴灿烈.会治好吗?
朴灿烈皱着眉头。
说实话,并非他不愿意,只是这风险太大,他必须保证自己的付出对贝利尔是有意义的。
亚巴顿会。
亚巴顿请您相信我,大人。
亚巴顿低着头,一副乖巧的模样。
而他嘴角的弧度都快压抑不下了。
真的有蠢货上钩了啊。
那就等待死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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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尔听说朴灿烈主动找亚巴顿谈这件事,突然就觉得很高兴。
贝利尔终于.......
贝利尔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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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圣光下的杀意”结束。
该说再见了。
嘘,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