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门诊,急诊的病人不多,我坐在边伯贤对面,弄着酒精和棉花。
一会进来了一个病人,他被人搀扶着,脸上身上都是伤口和淤青,头上还流着血。
我刚做护士,有点震惊,边伯贤却一脸平静说了句
边伯贤扶到边上的病床上
边伯贤看了看我,想要叫我,却记起还不知道我的名字,说了句
边伯贤那个…助手,帮他处理一下小伤口。
叶微凉噢…噢好!
我拿着盘子跑到病人的身边,边伯贤也走了过来,把蓝色的帘子一拉,大大的办公室突然就变得狭小,我们三个人都离得很近,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边伯贤和我又戴上了口罩。他冷冷的说了句
边伯贤镊子酒精棉。
我愣了一下知道他在和我说话,快速的递给他。
边伯贤止血纱布。
边伯贤伤口缝合。
他一直冷冰冰的,我乖乖的听话,像个孩子。
边伯贤你可以处理他一些小伤口。
他突然冷不丁说了句话。
叶微凉哦哦好!
我拿着酒精棉小心的擦试着他的伤口,怕弄疼他动作特别轻。
不知道这个病人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来了句
病人疼死了,你这个女的不知道轻点啊!
叶微凉对不起对不起,我轻点!
我低头连忙赔不是。
边伯贤拿着缝合针的手停了下来,皱了皱眉毛,看着那个患者,在他的伤口上狠狠地摁了一下
边伯贤受伤了话还那么多。
患者一下子疼的叫出来
病人是是是,医生说的对。
边伯贤他怎么受的伤?
边伯贤问起帘子外扶他进来的人。
扶他的人啊!耍机车出的车祸。
边伯贤活该
边伯贤的眉毛没有舒展开,手上的动作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