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字予安知道错了没?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身下受永远都是身下受,还想反攻?
魏婴,字无羡大姐,这种场合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魏无羡咬牙切齿,感情这货是不用挨打吧?
他敢肯定是蓝忘机滥用职权,未婚妻的就不罚?明明他们两个团伙儿作案,一丘之貉!
他跪到祠堂上,倒也不是嫌丢人,就是觉得那丫头在,不自在。
白予安没理他,自顾自对着在一旁念罪状的蓝启仁吐槽:
白笙,字予安你打就赶紧打,在这儿耗着算是什么章程?阿西吧,姐姐快困死了!
真是,昨个儿一直想着怎么完成任务,本来是打算等魏无羡睡着了再调戏蓝忘机,结果呢,熬着熬着她睡着了。
一大早醒来,她在床上躺着,魏无羡在地上趴着……蓝忘机呢?
之后就到了这儿。
蓝启仁那老头看见同是作奸犯科的她,更生气了。罚那俩一人五十戒尺,她呢,打倒是不用打,得在祠堂跪上三个时辰。
还有三百遍蓝氏家规。
白予安表示,她自己家家规都没罚抄过这么多遍!
这不,人在旁边挨着戒尺,她得陪跪!
阿西吧,丢嘞个死人嘞!
聂怀桑倒是机灵,晃悠着晃悠着就装晕。
见死不救也不是个事儿,她就给江澄魏无羡一人一张符,让他们贴身上,相当于防护罩。
至于蓝忘机?
白大小姐如是所言:
白笙,字予安他不是爱逞能吗?自己受着吧。
活该,谁让他害她这么丢人!还不如打几下来的痛快!
等人散了,魏无羡趴在江澄背上哎呦地叫着。
她无语:
白笙,字予安大哥,人都走了,别演了,假死了。
魏无羡这才起了身。
魏婴,字无羡那行吧,小爷我就先走了,您哪,继续跪着吧。
魏无羡潇洒一摆手,大步往外走。
江澄摇了摇头,冲她一拱手:
江澄,字晚吟白姑娘,告辞!
白予安跪在祠堂里,闲着没事儿与那本书扯着话:
白笙,字予安还不如挨顿打呢,腿快酸死了。
“得,您就知足吧您,女孩子家家,挨板子,传出去像话吗?”
白笙,字予安跪祠堂就像话了吗?
“。。。”
白予安无奈,西子捧心。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额,(蓝氏子弟)白姑娘,这是白家主给您的信,请过目!
蓝家子弟半弓着身子,递来了封信。
白予安接过,问道:
白笙,字予安所以,我是要跪着看了?
白予安纠结得快成江晚吟了。
这也太丢份儿了吧?想她堂堂白家圣女,竟然要跪着读信,还当着人面?
蓝家子弟依旧神色淡淡。
额,(蓝氏子弟)家主的命令,还请姑娘体谅。
白予安:……
啧,跟他家含光君一副德性。
正当白予安寻思着到底要不要拆开信看时,秋竹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额,(秋竹)圣女!家主让您即刻启程返回长安!
此时白予安的第一想法就是:
不用再跪了!
白予安恨不得一跃而起,还是冲那蓝氏弟子歉意一笑,又在侍女的搀扶下缓慢起身,打开信封。
只见上面只有一句话:
“长安瘟疫,速回!”
咳咳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