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什么久仰,我是灼墨多言,你是金口阎罗,你不爱说话,而我一张嘴就能把人给说死,咱俩就不是一路人,你就别跟我客套了,还久仰,反正你们人再多也打不过我一个,不如我们就大道朝天,各走一边,折柳相送,就此别过,哈哈哈哈。”雷梦杀抱拳道。
温听晚轻声道:“怪不得叫灼墨多言呢,话确实密啊。”
另外两人连连点头。
前面的雷梦杀回头道:“我听得到。”
三人拱手致歉。
眼看情势不对,屠夫拿起刀,还未等催动内力,雷梦杀那张嘴先来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嘴上说着有幸,实际上心里就不是这么想的,你到底能不能真诚一点?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一定是,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一出门就遇上了雷门第一少年英才,北离八公子之一中最最最最最难对付的灼墨公子,也就是我,你怕不是今天出门忘了查黄历,去年上坟忘了告乃翁吧。”说着,雷梦杀走近,“这个世界上啊,世事难料,而你遇上了我,就是你的不幸。”
“闭嘴!”屠夫中了毒,强行催动内力劈了下去。
雷梦杀身形一动,两指接住屠刀,直接将面前的三人全打飞了。
屠夫嘴角溢血,“雷门的惊神指果然厉害。”
“惊神指,一指三唱,刚才这一唱叫不离,第二唱,叫不归。”说罢,雷梦杀出指击向几人的位置所在。
“我还有第三唱,唱惊神。”说罢,雷梦杀起势,杀意起,雷电在指尖汇集。
白东君道:“我有个问题,你们江湖人都是这样一边打架一边给自己解说的吗?”
“看个人情况吧,也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温听晚耸了耸肩,别人是不是不知道,反正她不是,打架就打一个出其不意。
忽地,一根银针飞向雷梦杀,打落后,才看见是个瞎眼的老婆婆,手里拿着针线。
“雷梦杀,你确实很厉害,只不过你一个人抵得过我们联手吗?”
温听晚刚要动身,却听天边传来一声,“谁说就他一个?”
众人抬头看去,漫天花瓣不知从哪儿飘来,给这肃杀的街道添了几分雅致,一蓝衣公子衣袍飘袂,立在树顶,手执长箫。
“我是清歌公子洛轩。”
雷梦杀叉腰,“你这家伙,你怎么也来了?”
“只许你能来,我来不得?”
司空长风道:“清歌公子是八公子中的雅公子,据说每次出现在人前,不是有雅乐相伴,就是有花瓣落雨,我一直认为是夸张的说辞,今日一见,没想到这世上还竟真的有这么……”
温听晚和白东君异口同声道:“还真有这么做作的人啊?”
雷梦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还愣着干嘛?走!”说罢,带着几人飞身离开。
走远后,雷梦杀这才停下,“叫什么呀?”
“白东君。”
“司空长风。”
“…听晚。”
雷梦杀一听,眉头紧锁,“怎么?现在探子取名字都这般讲究了吗?说吧,有什么消息没有?”
“什么什么消息?”白东君听得一脸懵。
“你们不是老七派来柴桑城的探子吗?当然是你们这段期间得到的消息啊!”雷梦杀道。
温听晚顿了顿,“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