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喝彩下,百里东君将目光放在了那剩下的半坛秋露白上,“这半坛秋露白,可说到做到?”
“欲求必应。”谢师甩手用内力将酒坛朝百里东君方向扔去。
百里东君稳稳接住,“豪气!”说罢,仰头猛灌了几口,又将酒坛给了旁边一直眼巴巴看着的司空长风。
“果然是人间绝品,饮之大快!”
司空长风仰头长饮。
“准备登楼。”
“好!”
说罢,将酒坛往地上一砸,酒液倾泄而出。
雷梦杀捂着心口一阵疼,“浪费啊,这俩小子太浪费了!这可是秋露白,秋露白啊!”
台下两人,一人拿枪一人拿酒,忽地灯笼自己转了起来,还从中非射出许多飞镖,刀口泛着诡谲的青灰色,两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突然冲出,被萧若风一剑打倒。
“何人指使?”
不等那两人回答,二楼某间雅座传出声音:“有刺客!保护王爷!”
底下二人一听即刻自杀。
温听晚一时无语,这一看就是刚刚出声那人搞得鬼。
那边还欲盖弥彰地开口:“哪儿来的贼人,竟然敢在碉楼小筑设伏。”
“碉楼小筑明知今日有要事,未做好防范,惊动了王爷该当何罪?”方才那道女声再次开口。
温听晚表情嫌弃,“装什么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谁安排的人,你一开口那俩刺客就要自杀,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儿,演技拙劣。”
说罢,立刻跑向一楼查看百里东君的情况,看着地上的飞镖。
“这镖上有毒,没事吧?”
百里东君安抚道:“没,幸好我身手好。”
二楼再次传出声音:“大胆,竟敢对王爷不敬,还意图栽赃!”
“我点你名说是你干的吗?你再瞎说呢,我毒……”死你们。剩下三个字被萧若风的动作堵在喉咙内。
只见萧若风一挥剑将那刺客淬过毒的剑打上那个位置。
那个位置上的男人翻身躲过,模样好不狼狈,气急败坏地大喊:“萧若风,你大胆!”
“敢杀我,威胁我学堂之人,才是真正的大胆。”萧若风冷声道。
司空长风长叹了一口气,“还是得好好练武,这天启城当真是卧虎藏龙,此番真是开了眼界了。”
温听晚塞了包毒给他,“我们走之后,你有可能会受欺负,你要是气不过就拿这个毒他,不会死但会很折磨。”
“啊?这不好吧。”司空长风压下嘴角。
“咱不搞那套虚的啊,想要就大大方方的。”温听晚捶了他胸口一拳。
我靠,这小伙子练得不错,真硬啊!
百里东君瞥了一眼,“师傅还等着咱们呢,得赶紧过去了。小师兄,告辞。”
“等等,我还有壶秋露白没拿,你等等。”温听晚欲要跑上去拿那壶被萧若风拉住。
“给。”萧若风将一个新的酒葫芦递给温听晚,“里面装的是秋露白,我知道秋露白送上去你一定分给其他几位师兄,所以特意给你准备了另一壶。”
雷梦杀站在露台处,“我听到了啊老七,那上面这壶就归我了啊!”
温听晚心满意足地拿上酒葫芦,“师傅,你人也太好了吧,你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兴许是被偏爱包裹下的无意之举,温听晚伸手将人抱住。
措不及防的拥抱,让萧若风心跳蓦地漏了一拍,眼中是惊喜,错愕,慌乱,胸腔内鼓动的声音在耳边放大,刚准备伸手回抱,人却依旧跟自己拉开了距离,无奈间手只能放下。
“我会想你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