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内
门被悄悄打开,偷偷关上,温听晚紧张得手心出汗,直到盖头被挑起。
“师傅。”
萧若风竖起手指示意她小声,“我有些不胜酒力,是偷偷跑出来的。”说罢,将合衾酒递到她手中,“喝过后,我们便是夫妻了。”
二人手臂交缠喝下酒,温听晚其实一直奇怪,“师傅,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怪我。”萧若风眼底的情绪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爱意澄净而炽热,如永不干涸的泉眼般,“应该早些同你说的,收你为徒的那天我就喜欢,可惜你一直把我当作长辈。”
“也没有吧。”温听晚心虚地摸了摸脖子,至少在琅琊王府的时候没有。
视线落在她露出的一小截肌肤上,随着她的动作,皮肤被蹭起一小片红,眼眸不觉间已深沉,萧若风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别挠了,都红了。”
温听晚被他的视线看得不自在,愈发想挠那块地方,“痒。”
轻声说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那,师傅帮你止痒,好不好?”萧若风连同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许是两人靠的太近,连带着温听晚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像是快要喘不过气,“……好。”
得到应允,萧若风滚烫的唇落在她颈间,激起一阵酥麻。直至浸染水光,现出点点红梅才肯罢休。
声音已变得哑极了,像是干涸了许久,带着些许莫名勾人的磁性。
“还痒吗?”
温听晚听出他话里的意有所指,脸颊涨红,娇嗔道:“师傅!”
见她不好意思起来,萧若风低低地笑着,抬手将她的发冠拆下丢在一边,指尖插入发丝,贴上她的唇瓣,一手托着她的背,小心放倒在床榻上。
大手扶上她纤细的腰身,那处如凝脂一般的触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完,绵长的吻停下,将她的手带到腰间,唇瓣贴在她耳边,“解开。”
温听晚眼神怔忪,两颊绯红,在他腰间摸索着,可怎么也摸不到那解带,反倒……
“唔……”萧若风整个人都僵住了,艰难地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阿晚,错了,你找错地方了。”
意识到刚刚摸到什么之后,温听晚脸烧得更厉害了,“你自己解吧,我不会。”
“好。”
话音未落,温听晚就觉身前一片滚烫,热气喷洒在腰间,唯一剩下的小衣也被他用嘴叼去。
之前怎么没发现师傅是这么阳奉阴违的人啊……
后半夜,听雪剑在床边颤个不停,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雨。
哭声,雨声,哄声,声声震耳。
直至天光乍破,屋内花瓶中的桃花悄然落下,坠在地板上,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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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详细写来着,但是系统判定涩涩,只能删删改改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