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眼前被递来一瓶盖的酒,苏难在她面前扬了扬,“给。”
虞竹接过,“谢谢。”说罢,仰头一口干了,酒并没有第一时间咽下去,在口腔里转了一圈,足够湿润后才咽下。
看了眼沙坡上的马日拉,又哭又闹。
“马日拉没事吧?”
吴邪看了一眼,“听叫唤这动静应该没事吧。”
黎簇一口干了酒,烈得抽气,“哈!”
“酒量不错啊。”吴邪笑着道,看着自己手里的酒,递了出去,“给,喝吧。”
“你不渴啊?”黎簇不确定道。
吴邪看了一眼,控制着自己的眼神,强忍着喉咙的干意偏开头,“不用管我。”
黎簇眼睛粘在瓶盖上,“你真的不喝?”见吴邪真的不喝,眼神有些变化。
吴邪换了个姿势,“你千万别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啊。”
“啊?什么魔?”黎簇有点没反应过来。
“斯德哥尔摩,就是人质爱上了劫持犯。”王盟道。
黎簇无语,“哎,你有病吧,我三观正着呢我跟你说,再说了要爱也不会爱上你啊。”说罢,再次一口干。
“你想爱谁?”吴邪见黎簇低着头偷偷瞥边上玩沙子的虞竹,摇了摇头。
入夜后,温度降了下来,众人躺在沙子上休息。
“我想回家,我想我妈。”果子抱紧膝盖,有些鼻酸。
老麦突然骂道:“就特么知道哭!”
果子反驳道:“不是我。”
“不是你,谁?”老麦反问道,“不是你是我啊?”
“真的不是我!”果子辩驳道。
虞竹被吵得心烦,“闭嘴!是马日拉在哭。”
老麦被骂,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提着刀就要去对马日拉动手,“把那老头砍了,咱还能活一段时间。”
“你杀了他,就没人能找到海子,也没人找得到路了。”虞竹道。
苏难开口:“老麦,回来。”
相当于给了老麦一个台阶,老麦就近坐下。
到了后半夜,马日拉就睡过去了,沙漠里一片寂静。
次日
众人重新上路,马老板突然走到前面,用刀指着马日拉,“我觉得你在耍我,到底什么时候能找到水源?”
吴邪走近,“马老板,他是唯一能找到水源的人,他要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就真的出不去了。”
马日拉连连点头,指着后面那座沙丘,“那,那座沙丘翻过去就有海子,翻过去就看到了。”
闻言,马老板才把刀放下,让他继续走。
黎簇轻声道:“我怎么感觉马日拉在骗人呢?”
“望梅止渴听过吗?”虞竹道。
吴邪道:“这真是只老狐狸,好好学着。”
……
走到沙丘后,马日拉一下精神了,“就在前面。”
老麦见方向变了,立刻走到前面来,“哎哎哎,你往哪儿走呢?”
“找海子啊,有海子的味道。”马日拉喊道。
马老板不满道:“别再放屁了,你刚刚不是说海子在沙丘后边吗?哪儿呢?”
“刚才我都是瞎说的。”马日拉无奈道。
“敢骗我,是不是?”老麦威胁道。
“我也想活命啊!不要磨蹭了,一会儿沙尘暴来了。”马日拉催促道。
老麦不爽喊道:“哪儿呢沙尘暴?我怎么没看见啊?”
马日拉解释:“就是因为沙尘暴的风,我才能闻到海子的味道。”
“什么沙尘暴?水,我们现在要喝水!”露露嘶哑着声音喊着,“你带我们去找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