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虞竹下楼吃早饭的时候,苏难突然递过来一碗奶。
虞竹看了一眼,眨巴眨巴眼睛坐远了些,她哪知道是不是下了什么东西,毕竟现在她展露的实力太强了,总容易遭人觊觎。
苏难拿起来喝了一口,又递了过来,“喝吧,最后一碗了,昨天谢了。”
见她没事,虞竹才敢喝下去。
吃过饭后,众人轻装上阵,苏难执意要带上嘎鲁。
吴邪见虞竹和黎簇走近,低声道:“枪不见了,最坏的打算,枪被别人拿走了。”
“我这儿还有一把,昨天抢的。”虞竹从包里拿出昨天从老麦手上抢来的枪,不知道是不是不敢,他一直没来找她还枪。
吴邪轻笑道:“带你来还真没带错,好好收着。”
众人带着嘎鲁家的骆驼离开,人走在前面,骆驼托着行李走在后面。
才走出一小段距离,黎簇就想喝水,被吴邪拦住,“前面路还长着呢,晚点再喝。”
“不喝就不喝,水瓶还我。”黎簇不满道。
苏难走上来几步 ,“关大老爷 ,这么长时间了,咱们之间说不上生死之交,也称的上是患难与共了,有些事情瞒着我没有必要吧。”
“你都知道我本名了就不要叫我关大老爷了。”吴邪道。
苏难笑着道:“对了,那小子身上那么多名堂,到底怎么回事啊?”
吴邪心里升起警惕,“想套我话啊?”
“我要想套你话,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苏难拍了拍自己的腰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看向后面的老麦。
老麦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虞竹,“昨天用了一下,不小心被这娘们抢了。”
虞竹咧嘴笑得纯良,“他要打吴邪我才抢的,我可不是故意的。”
苏难倒也不介意,“你们俩到底什么来头啊?”
“我能有什么来头?之前学了几年建筑,后来跟着我三叔学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吃了不少的苦头。”吴邪道。
“三叔?你还有亲人啊?”黎簇问道。
吴邪无语道:“谁没有亲人啊?,你当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我就没有亲人。”苏难轻飘飘道。
虞竹默默伸头,“一句话骂两个人,吴邪你说话越来越高级了。”
吴邪一顿,他忘了虞竹还在这儿。
苏难看向虞竹,“你没有亲人?”
“血缘关系上的没有,但我有师父。”虞竹提起师父脸上带了几分骄傲,虽然性格有点不着调,但做事还是很靠谱的。
“你师父是干什么的?”苏难问道。
虞竹想了想,“盲人按摩师,我跟着他学了几年,然后他供我去德国留学,学了点东西就回来了。”
“一个盲人按摩师能教出你这么厉害的身手?”苏难脸上带了些怀疑。
“我师父看不见,有些客人吧比较难催钱,所以就需要我这样的镇店,不给钱打一顿就愿意给了。”虞竹一本正经地胡扯。
像黑瞎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人敢欠他钱?
但她又不可能如实说,只能半真半假地各说一点。
比如,黑瞎子的确开了个盲人按摩店,她也确实去过德国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