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猛地拍桌，眼神不善地看向霍有雪。
霍有雪紧盯着“张日山”，可他一句话也不说，“张会长昨天还义正辞严的，今天倒一句话都不说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都说张会长你最尊重九门协议，昨天吴老太太撒泼耍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拉上一把？”
“你说我不够格，你又算什么东西？敢来这儿质问他？”虞竹挪动着轮椅隔开霍有雪打量张日山的视线，“如果你不想你的人都折在这就给我滚，我们都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有老鼠在这蹦哒。”
闻言，罗雀上前同霍有雪身边的女人对上，上回霍家几个的人也是被他给打包扔了回去。
“怎么？要撕破脸？”霍有雪盯着虞竹，咬牙道。
虞竹手指挪在暗扣上，“我记得霍家有个年轻人，很厉害，你可以试试，今天之后霍家会不会易主？”
霍有雪一下想到了远在国外的霍道夫，可他并没有要回国的意思，虞竹怎么会知道？
“我们走。”
她必须得去看看，霍道夫究竟有没有私底下联系张日山他们。霍家向来是女人当家，这些年她一直防着霍秀秀，没想到还有一个觊觎着这个位置。
危机解除，虞竹松了口气，她的确知道霍道夫这个人，也知道他有野心，但霍道夫没联系过她，刚刚的话不过是在赌，赌霍有雪多疑。
吃过饭后，回到房间里。
虞竹挥手让罗雀出去，看向梁湾，“过来，我帮你卸妆。”
“这，这就完了？”梁湾不确定地走近。
“当然，属于你的戏份结束了，待会儿我送你回吴山居。”虞竹用棉球沾上水沿着面具两侧一点点撕下。
梁湾犹豫着开口：“我总觉得你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见过，很多年前，你还是个实习医生的时候。”虞竹点了点头，“那时候我才十几岁，跟现在不太一样。”
梁湾的记忆回溯到自己还是实习医生的时候，“你是张起灵的朋友？”
“应该算是吧，我跟他不太熟，只是那时候我恰好在北京学习，我跟他交集不多。”虞竹手里动作一顿，“你在调查他对吧？”
“你们这样的人都喜欢跟踪调查吗？”梁湾有些隐秘被窥的不适感。
虞竹耸了耸肩，“我猜的。”
“这么准？”梁湾有些不相信。
虞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干我们这一行的直觉很重要。”
回了吴山居后，梁湾本想再说些话，可刚转身就看见了虞竹身后的张日山，撇了撇嘴，蹲在虞竹面前，“我过两天就回北京了，你要是有什么事电话联系吧。”
“好。”虞竹掏出手机，递给梁湾，“输一下你的号码。”
梁湾输下号码，打备注时动作微顿，紧接着打了一连串的字，“好了，你的伤势还没恢复，平时多注意点，如果来医院检查联系我，我帮你排号，就不用你在医院一直等着了。”
“好，谢谢梁医生。”虞竹点点头，接过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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