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眉头一皱,“离家出走啊,看不出来安然你小时候还挺叛逆。”
眼看没办法,胖子也无聊,索性开始逗人,“哎,安然那你全名说叫张安然吗?”
安然额头一跳,“不是,就叫安然。”
“那你不姓张为什么是张家人?”胖子继续追问,总觉得里边有一段狗血的爱情故事。
安然抿了抿唇,微笑道:“我也可以不是,如果你觉得不是的话。”
胖子又换了个问题,“那你为什么一直跟着黑眼镜啊?你们俩是一对吗?”
“不是。”安然开始有些麻木了。
“那你怎么会跟裘德考认识啊?而且你怎么看起来还这么年轻?”刚说完,胖子看向小哥意识到他们俩本质上是一样的,不会老,“嗷嗷,你们家人长不老是吧。对了,你认识裘德考的话,那岂不是老九门那一辈,你也认识!”
安然麻木.JPG,“……”
“行了,胖子,别烦人家了。我问你,你们没想过凿开那个活水口吗?”吴邪撸起袖子。
胖子这才放过安然,“别想了,你能想到的,我们都想过了,这是花岗岩,除非用液压机,用人力根本撬不开。”
“那这甬道里都是这种石头吗?”吴邪问道。
安然出声:“肯定不会,这个甬道肯定不会是天然形成,而且这里没有尸骨,说明一定出口,只是或许隐蔽很难找到。”
胖子打了个响指,“客厅里不是。”
“客厅?”吴邪有些疑惑。
胖子搂着小哥,“我们哥俩是在玄关等你俩,客厅啊在那儿呢。”说着,指了个方向。
……
胖子在客厅生了个火堆,安然一进去就看见了有些墙体上绿色的裸露。
吴邪也注意到了,拿着火把靠近,“这是翡翠吗?”
“至少说玻璃种的,你知道吗?我刚来那会儿我觉得我捡了一个大漏,这么大一个玉矿,胖爷我从此富可敌国了。二环以里三套四合院,你一套,小哥一套,我一套。然后把云彩接到北京来,想买什么买什么,有钱!”胖子笑得嚣张。
安然烤着火,被胖子的话逗笑,有这么个人陪着下地也是种福气,至少走之前是不会无聊了。
“我说你少说两句能死啊?”吴邪道。
胖子拉着吴邪坐下,“我刚到这儿的时候,我想了各种花钱的方法,可是这么大一个玉矿,看得见,搬不走啊。”一想到这,他就忍不住痛心疾首,“我真是林黛玉葬花,自叹命薄啊!”
吴邪无奈地笑着:“你就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咱们现在应该想想到底应该怎么办。按安然说的,这儿肯定不是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
忽地,吴邪瞥见了什么,“这好像有字。”说着,用树枝扫开上面的灰,“危?危险,什么危险?”
“还能说什么?肯定说咱们现在的处境呗,咱这没吃没喝的,你看胖爷我这一身膘,再隔几天都得撂这儿了,这减肥也没这么减的呀,这多危险呐!”胖子说的头头是道。
但安然总觉得这个提示写在这是有别的所指,但目前来看,这里一没机关二没活物的,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危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