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城时,听见有女子的哭泣声。
“谁来帮帮我啊!三娘!呜呜呜!”
范良翰一看,“这不是琼奴吗?出什么事了?”
琼奴从地上爬起来,“范郎君,柴郎君,二娘和三娘被歹人劫走了,你们救救她们吧!”
“你说什么?”范良翰急得不行,“车在哪里?”
琼奴指了个方向,“那边!”
“这可怎么办啊哥哥?”范良翰看向柴安,慌乱得手都在抖。
“德庆,送她回去。其余人跟我来!”柴安调转马头,纵马而去。
家仆辨别好车轮印指出方向后,很快就找到了贼人所藏,解决了门口的守卫,又让人翻墙摸了进去。
很快,那群贼寇被解决干净。
“这么快就抓完了?”柴静看着被押着的人。
范良翰进来质问:“你把我娘子带到哪里去了?”
那贼人被押着,“我只是看她们两个颜色好,想要带回去献给我的头领,或者寻个豪主,不过都不曾动得分毫,你只管领她回去,就饶了我们吧。”
“把嘴堵上,犯了罪还想着逃脱,当我大宋律法是虚的不成?”柴静道。
柴安道:“看来不过是小股流寇在此短暂歇脚,把他们绑了送官,定能问出老巢,范良翰,我会留几个人在这,把人救了就赶紧走,我和清规先回去了。”
“嗷。”范良翰点点头,“多谢哥哥来救我娘子了。”
柴安摆了摆手 ,骑着马带人离开。
“哥哥为何帮了忙连进都不进去?这恩情让郦家记了去不是正好?”柴静有些奇怪。
“我不需她们记着我的恩情,于我而言不过是范良翰的岳家罢了,她们记不记左右都无关紧要。”柴安倒不在乎郦家对他的看法。
柴静抿了抿唇,“那哥哥还要去见那个客人吗?”
“今日太晚了,明日再见。”柴安不敢让柴静离了自己的视线,谁知那伙贼人会不会伺机报复,在没将他们老巢端了之前,还得谨慎。
……
柴母远游回来后,还带了了一个女子与柴安相看。
那婆子吹嘘道:“这王小娘子啊那是花容月貌,秀外慧中,她绣的花儿一朵赛一朵能引来园里的蜂蝶,她织的布,一梭又一梭,堪比天边的彩霞呢 人怎么就能这么俏?手怎么就能那么巧?错过了这个可就得天上去寻了!”
那为柴家的婆子则道:“柴家更是有良田千顷,铺面百间,富贵自是不必提的,逢了水灾旱灾,或捐了米粮,或修桥铺路,那叮叮当当不知道舍下去多少,真正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呀!”
柴安两耳好似什么也听不到,只一味地给柴静投喂,柴静眼神制止他却什么也当没看见。
没办法,只好次次接过他递来的糕点,不然又有人该说他们兄妹不和睦了。
那王夫人道:“我们家嫁女儿看的也不只是资财。”
“就这份人才,我长了一千条舌头说破了嘴也夸不尽的,娘子一目了然,何须我来赘言。”婆子甩着手里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