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通过牙婆子将那严子美给约了出来,集合了几个姐妹以及几个女婿,将那严子美给扁了一顿。
扁完就把人一绑,麻袋一套,扔到了郊外。
杜仰熙将这些告知时,面上大快。
柴静却有些勉强地笑了笑,“你知道现在有人给郦家大娘开了赌局之事吗?”
“啊?”杜仰熙看向身边的安道,“你知道这件事吗?”
桑延让眉头紧蹙,摇了摇头。
“不知是谁将你们那日发生的事情给散出去了,引起了汴京不少富家子弟的注意,其中不乏些好事者以此作了赌局。”柴安看向桑延让,“安道兄,最近需要多注意守好门户才是,莫要让有心人做了有心事。 ”
“那些混蛋,我娘子如此恪守规矩一人怎接二连三遭遇这般腌臜事?”桑延让不免气上心头,但也没忘了礼仪,“多谢柴大官人提醒。”
范良翰突然跑了进来,“哥哥,哥哥,出大事了,哥哥!”
一进门见人都齐了,“安道,你在这儿啊,你知道城中有人给你娘子开了赌局之事吗?”
桑延让微微点头,“刚刚知道的。”
“那些人太过分了,将科举未中的怒气撒在你与大娘身上,他们那赌局言称说是谁若是能得了你娘子,便能赢得黄金三十两。”范良翰义愤填膺,“这人之贞洁名声怎可用财物来衡量!”
在场稍微情绪平稳一些的也就柴家兄妹与杜仰熙了。
桑延让气得脖子都红了,方才柴安委婉提醒,他还以为是家中会失窃娘子的物什,现在看来该看好的是他娘子。
这些人简直是欺人太甚!
“多谢几位提醒,我现在回家同我娘子商议对策。”桑延让控制着脾气。
杜仰熙有些担心,“安道,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你我兄弟不必多客气。”
柴静也道:“是啊,我们都可以帮忙的。”
“是啊是啊,我这哥哥可厉害了,我妹妹虽然弱于心计,但你要想把事情闹大些或是教训什么人她最拿手了。”范良翰急忙道。
桑延让缓了口气,“多谢诸位。”
…………
过了一日,桑延让与杜仰熙一同来了潘楼。
“昨日一事我已与娘子商量过了,她说先按兵不动,她会将一切安排好。”桑延让却不似放心的样子。
柴安了然,“郦家大娘聪慧她这样说,应当是已经有了成算。既是如此,为何安道兄还这般颓丧?”
杜仰熙笑开,“安道说他觉得他家娘子不在乎他,这样重要的事也不想与他多说,跟他客气得像是一个外人。”
桑延让似是有些羞耻,“我就是不明白我娘子为何不愿意与我分担,我是他现在的夫君,都是一家人与我客气什么。”
“也许,她是怕麻烦你。”柴静头一回碰到这样的事,属实没经验。
“可夫妻之间不就是你麻烦我,我麻烦你吗?”桑延让有被打击到。
全场最高兴的莫过于杜仰熙了,毕竟此前他日日饱受桑石头炫妻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