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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默这想了想，伸手挠了挠头，看向初七。
天曜那我要是不答应呢？
初七你为什么不答应？
索性就侧身看着天曜，初七嘴角带笑，一张温和的面容在天曜身上不断的扫视着。
天曜的脸型很好，圆润但又不肥腻，紧致的肌肤一点都不像是有过一段风餐露宿经验的人。
之前是没有仔细看过天曜的关系？还是因为现在近距离的和天曜相处？
所以这一次看天曜时，初七总是有一种全新的感觉，不像是之前初见时的感觉了。
或许是盯他盯的太久了，天曜抬手在初七眼前晃了两下，这才把她拉回了神来。
天曜你这么看我，有看出什么来吗？
撇了撇嘴角，笑说：
初七是啊！看出来了。
天曜看出什么来了？
初七看出你……不一样的一面。
不解的歪着脖子，凝望眼前的初七，似乎不理解这句话里的意思。
初七微微带笑，却只无奈的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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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波流动，她伸手在天曜的脸颊上点了点。
初七你的额头很不同，山根平坦，像是链接的山脉。
初七你的鼻子长得也很好，鼻梁高挺，像是桥梁。
初七你的眼睛就更好看了，水灵灵的，里面好像长了山泉一般。
初七夸赞着天曜的长相，也不管词汇到底好不好，说的到底对不对，反正就是夸就对了。
他轻笑一声，双眸在初七身上观望了起来；仿佛这一刻，已经没有了前仇旧恨，有的只是这一瞬间的美好。
他笑看着初七，说：
天曜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天曜你这是在看我？还是在看相啊？
天曜素影，你不会以为这几句话，就能让我开心了吧？
这些都不足以让天曜开心吗？
将另一只手上的树枝放下，初七从石头上离开，弯着腰靠近天曜。
越来越靠近，越来越靠近，近的好像连眼神都聚焦了一样。
原先天曜还躲了一下，但当她伸手控制住他时，天曜瞬间也无路可逃。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后，自己身后的石块已经没有位置了，想退也退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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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一般的天曜看着她逼近的脸庞，这张脸二十年前是这样，二十年后依然是这样。
是因为一心求道，一心向仙，所以老的要比常人更缓慢吗？
反正，此刻近距离看着她时，天曜惊讶的发现，和二十年前真的一点变化没有。
岁月好似对她格外的偏袒，也对他格外的仁慈；竟然舍得一点痕迹都不浪费在她身上。
初七伸手抓着天曜的肩膀，一只手则在天曜脸上轻轻点了点。
初七那不然怎么样？
初七我这些形容你都不觉得是夸你？
初七都这样，都不能让你感到开心吗？
嘴角带着一抹浅笑，像是在调戏天曜；看到天曜害羞的表情时，又比谁都兴奋。
初七天曜，你脸红了。
天曜我没有。
尽管是在否认，可……脸上的红晕怎么可能会骗得了人呢？
他只不过是不敢承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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