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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已经清晰的能够感觉到他手指抓着的那种温度了,但只是两人都僵持在这里而已。
她没能继续往前一步,也没有回头去看他;而孟宴臣没有开口说什么。
手臂轻轻抬了一下,是想要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的,只不过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而已。
手指搓弄了一下,只听身后孟宴臣急促的呼吸,呼吸声十分的明显。
奇偶好似是有人贴在自己的耳边,对着她的耳朵一声声呼气吸气一样。
孟宴臣不要走。
孟宴臣我需要你。
孟宴臣不要离开,好吗?
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求饶般的和她说话;又或者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说需要她。
他说他需要她,这对孟宴臣来说是将自己的身份摆放到了很低的位置。
不然,不至于和她说出这种‘需要她’之类的话的。
既然能够说出这番话,那必然是已经将自己和她摆在了同一个高度。
┈.
近距离的感受到他的那股无措,那股落寞的感觉;有一种被所有人抛弃后的失落。
孟宴臣七七,不要走,好吗?
孟宴臣我真的需要你,很需要你。
孟宴臣这段时间,我有在认真的反思过。
孟宴臣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意识到了自己的荒唐。
她喉间吞咽着,有种在用力吞咽下去的不适感,但还是努力的让自己咽下去。
缓缓转过身去,却听孟宴臣说:
孟宴臣你用离开唤醒了我。
孟宴臣用这段时间的冷漠让我看清了自己。
孟宴臣我现在更懂得自己要的是什么,在乎的是什么。
他们要用这样的模式,用这样的方式来弄清楚结论,来明白自己的情意。
孟宴臣七七……给我一次……机会……
他的声音逐渐已经听不清了,之后她便感到自己手臂上一沉,回头看去时,孟宴臣的头已经倒在了她的手臂上。
初七轻晃了一下。
初七孟宴臣?
没有回应,只有喝醉酒后不清不楚的呓语声。
初七原来,我们孟总是不会喝酒啊!
看地上的酒瓶也没多少啊! 除了她喝的之外,也就只有两瓶而已。
真想住到他平日里应酬啥的,到底是怎么弄的?
┈.
托着孟宴臣的头,初七在他身边落座了下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在这个没什么气息的仓库里,除了一个喝醉酒的人之外,就只有她最清醒,但同样最无聊。
扣弄着自己的手指,她轻叹:
初七还以为你很能喝呢!
初七今天你的坦诚才让我知道。
初七原来,她也并内有很了解你啊!
她说的那个‘她’是原主。
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觉得原主对孟宴臣也并非很了解。
她所了解到的,只是孟宴臣每次喝了酒之后,错把她当做许沁而已。
但排除掉这些东西后,其实原主对孟宴臣也没什么了解的了。
她扫视着仓库里这些东西,原本这些物件都会是孟宴臣成长中的陪伴。
然而现在……这些却只能束之高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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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