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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冷淡,也只不过是告诉这些女子,他并不在乎她而已。
这仿佛也给了这些女子轻视她的理由,以及资格一样。
微微往前,宫远徵说着:
宫远徵你不是说过,让我不要太在乎我的关系吗?
宫远徵我现在不在乎我们的关系了,你怎么……
打断了宫远徵的话,她说。
初七你误会了,我想。
初七我说的可不是我们的关系。
初七我让你介绍的也不是我和你的关系。
顿了顿,继续道:
初七我说的……是我的身份。
初七是让你告诉她们,我是谁。
只是一个身份,可不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啊!
宫远徵嘴角紧抿着,看出来是不太高兴了。
但到底也没有和这群女子介绍她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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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绿衣女子开口:
“不管你是谁,这里是宫家。”
“你这么对宫三少爷,真是大胆。”
她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不在乎这些女子,不在乎围在宫远徵身边的莺莺燕燕的。
但她忽然发现自己原来不是不在乎啊!
她真的不喜欢这些人在自己眼前仗着宫远徵耀武扬威,仗着宫远徵将自己当主人的做派啊!
凝望着宫远徵,初七道:
初七宫远徵……你要这么玩儿吗?
初七如果你觉得这么玩儿可以恶心到我的话。
初七那我想你确实做到了。
语气有些哽咽,眼神里也多了几分的柔情,而不是冰冷。
说着说着,眼眶里竟然掉出了小珍珠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她不是一个好哭的人,但她清楚这是她最大的武器,最大的必杀技。
这个必杀技,远比这些姑娘在他身边殷切来的有用。
或许他们要付出很多的东西,很多的时间来播的他一个笑容,乃至于一份紧张。
但她只要那么简简单单的一个神情,就可以。
这或许就是她和她们最本质的区别,来自被偏爱的特殊。
因为他喜欢她,他爱她,所以容不得她哭泣,容不得她落泪。
喜欢的人,又怎么能被允许她落泪?怎么能允许她悲伤的哭泣呢?
她一哭,他就会心软。
┈.
抬着头,望着宫远徵:
初七我以为,你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初七但我没想到,你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恶心我。
摊手无奈:
初七好,既然这样的话,那你放我走吧!
初七我离开这里,你顺便可以将她们全都纳入府上。
初七这样你我眼不见心不烦,各走各的路。
这些话……说着说着竟然成了真的,成了一些真心的话。
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想要伪装着骗他的时候,竟然越说越真了。
初七也省的,我以为你受伤了,还特地来看看你。
初七所以,你不如就让我走吧!
他紧张了,从她哽咽说话的时候就开始紧张了。
喜欢的人,怎么舍得她哭泣落泪难过呢?
摩搓着自己的手,他从座位上走了下来,站到初七跟前。
不是说什么话,而是将她脸上和眼角的泪水给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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