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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颜“快要过第六扇门了?”
第六扇门的难度系数与前面五扇并不一致。
甚至在这扇门之后,门的难度会成倍增加。
如果她不去刷门的话,是不可能会过得去的。
除非她有保命的道具。
可那也是不够的。
因为她不可能一直靠着道具保命。
阮澜烛只沉默了片刻,便点了点头。
阮澜烛“嗯,还有...”
阮澜烛“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吧。”
阮澜烛“我劝过她。”
毕竟她也算是个性情中人,阮澜烛不可能会见死不救的。
可他的劝解谭枣枣并没有听进去。
她执意要投身于自己热爱的事业之中。
他也没办法。
韶颜“那怎么办?”
韶颜“就...”
韶颜“就不能带她过个门吗?”
韶颜“毕竟她也算是咱们的好朋友吧?”
阮澜烛闻言,脸色一沉。
阮澜烛“颜颜,你知道第六扇门的难度有多高吗?”
阮澜烛“就连我都不能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活着出来。”
韶颜默然,她当然知道第六扇门也多可怕。
韶颜“嗯...”
韶颜“那算了吧,我也不忍心让你受到伤害。”
比起谭枣枣,韶颜自然是更担心阮澜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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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映礼这天,凌久时特地换了身西装去参加。
凌久时“枣枣说,她第六扇门快要到了。”
说完,目光就转向了坐在吧台上,独自一人喝闷酒的阮澜烛。
客厅里的光线充足,可延伸到吧台的光却不多。
他就这样坐在那里,背着光,喝着酒。
阮澜烛“嗯。”
男人嗓音低沉,垂着鸦黑的睫帘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拎着酒杯,淡漠的视线透过杯壁,落在了那色泽深暗的红酒上。
阮澜烛今天似乎并不打算去残疾谭枣枣的首映礼。
因为他还没有想清楚,自己该不该去帮一帮她。
韶颜“我好了。”
韶颜换了一身不规则剪裁的宝蓝色吊带长裙,欺霜赛雪的肌肤白的发光,犹如下凡的谪仙般,美得极不真切。
凌久时“走吧。”
凌久时“时间快到了。”
现在去的话,正好可以赶得上。
阮澜烛“等等。”
在韶颜出现的那一刻 阮澜烛突然就决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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