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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是个极容易被满足的人。
譬如韶颜这话,就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去。
他抿唇,知足地笑了起来。
可余光在瞥见她脖颈上的绯红时,眼中又掠过一抹阴鸷。
范闲“他又来过了?”
韶颜“那是自然。”
韶颜“别吃醋啊。”
韶颜“他是我未婚夫呢。”
韶颜伸手去捏捏他那紧绷的脸,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这几日因着春闱之事,韶颜那府宅已经不能回了。
因为里里外外都背景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想送礼的人更是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钻。
就为了能在她面前露个脸。
范闲“嗯,我知道。”
可不吃醋还是做不到,毕竟韶颜是他心里唯一的人。
韶颜“我听说...”
韶颜“贺宗纬去你府上了?”
说起贺宗纬,范闲脸色便是一片铁青。
表情更是像吞了只苍蝇似的,被恶心得不轻。
范闲“别提了,两面三刀的小人。”
范闲“还有脸喊我义父!”
说起他来,范闲这心里就直犯恶心。
不过他倒也佩服贺宗纬这厚脸皮的劲儿。
若是他的话,肯定做不到这般厚颜无耻。
韶颜“哈?”
韶颜“那你可应了?”
面对韶颜的调侃,范闲老实巴交地摇了摇头。
范闲“没呢,我哪儿敢啊?”
范闲“不过我总觉得...”
范闲“这家伙是只打不死的小强!”
或许何况,他就会卷土重来了。
到时候只怕更难以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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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前一日,韶颜还免费提供了上千支蜡烛给城里的读书人。
因为是先到先得,所以不足半个时辰就被一抢而空。
韶颜思忖着,早知道多备两箱了。
不过可惜,城里各家铺子的蜡烛库余本就不多。
她也买不到那么多蜡烛。
不过看到史阐立他们都得到了蜡烛,韶颜这心里就踏实了许多。
春闱前后这几日,倾城楼的菜价不仅没有涨,反而还顾着考生们的情面,跌了两成。
结果就是,薄利多销,她赚了更多。
且还有更多的劳动力。
韶颜“哎,这钱来得还真是...”
韶颜“易如反掌啊!”
不过......
想到之后的用钱之处,韶颜不免一阵烦忧。
还是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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