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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叶鼎之这是把机会让给自己了?
意外来的太突然,百里东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染尘入手的那一刹那,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转眼看向了台下。
可在那汹涌的人群之中,百里东君却并没有看见自己想要看见的面孔。
“看什么呢小子?”温壶酒拎着酒葫芦上了台,一把将他给拽走了。
百里东君“舅舅,她呢?”
“谁啊?”温壶酒边带着百里东君跑路,一边还要回应他的问题。
真不容易啊!
百里东君“那个美人姐姐呢?”
百里东君“她怎么转头就不见了?”
“你还管别人呢!你先管管你自己吧!”温壶酒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百里东君“什么意思?”
百里东君“诶?”
百里东君“舅舅,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不明所以的百里东君就这样被温壶酒给带着离开了剑镇。
直到入了那荒无人烟的地界儿,他这才将人给松开来。
“你这小兔崽子...”他气喘如牛地弓着腰喘气儿,“你那西楚剑歌是哪儿来的?”
百里东君“我师父教我的啊。”
这理所应当的语气给温壶酒险些气了个仰倒。
他咬牙追问道:“那你那个师父又是何方神圣啊?”
竟然还能传授百里东君西楚剑歌?
百里东君“这个...”
百里东君“舅舅,我不能说。”
他师父不让他跟任何人说来着,即便是家里人也不行。
师父的存在,越少人知道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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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风萧寒后,为了不引人注意,韶颜早早地便离开了剑镇。
可即使她离开了剑镇,也依旧感觉到有股视线在盯着自己。
她回眸看了眼身后的树林,语气冷然道:
韶颜“出来。”
没有回应。
失去耐心的韶颜扬声——
韶颜“都跟了一路了,还不打算现身么?”
不远处,一袭红衣的叶鼎之从一棵二人合抱的大树后走了出来。
韶颜挑眉,有些意外他的跟踪。
韶颜“跟了我这么久,该不会是想抢我手里的这柄剑吧?”
除此之外,她能想到的,他跟踪自己的理由,就只有她自己这个人了。
叶鼎之“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想要这柄剑?”
叶鼎之“就不能是你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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