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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乍一听像是句玩笑话。
可梵樾却从中攫取出了一股深意。
韶颜“好了，我们该走了。”
转身的刹那，梵樾敏锐的发现宝座上的那具韶颜真身睁开了眼睛。
梵樾“你在看我。”
韶颜“没有啊。”
韶颜缓缓转过头，当视线触及真身的瞬间，她的目光猛地一凝，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电流在那一刹那穿过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梵樾“你的真身...为什么会睁开眼睛？”
梵樾凝视着韶颜显露的真身，惊愕地发现她的眼眸竟是罕见的重瞳——漆黑如夜与灿金若星的双重视界交织叠合。
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藏着无尽奥秘，令人不自觉地沉浸其中，稍一驻足便觉思绪仿若被温柔牵引，渐渐迷失在那片神秘的色彩漩涡里。
梵樾“这是...重瞳？！”
韶颜“是重瞳，也是我的道瞳。”
十万八千次大小劫数，这庞大的数字背后，是无尽的历练与磨难。
她总该修炼出些与众不同、独属于她自己的东西来吧？
显然，道瞳就是其中之一。
韶颜“我劝你不要一直看着我的道瞳，当心被窥见了命运。”
梵樾“你的道瞳还能窥命？”
梵樾只觉匪夷所思。
韶颜“行了，别看了。”
韶颜一抬手，真身的双目便缓缓闭合。
收回视线的梵樾随韶颜一同离开了九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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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宁安城郊，韶颜墓碑前。
白烁已经接连跪了三天三夜，她这么做并不是因为想要获得谁的原谅，只是想以弟子的身份向韶颜的在天之灵忏悔。
浑浑噩噩之际，白烁仿佛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韶颜“跪了这么久，膝盖是不想要了吗？”
她缓缓抬头，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白烁“师父...”
白烁眼眶一酸，泪意化作水光凝聚于眸中。
韶颜走近后，将灵力渡入白烁体内。
韶颜“赶紧起来吧。”
韶颜“为师还没死呢。”
韶颜“哭哭啼啼的，嚎丧呢？”
她再转头看了一眼的墓碑，上面竟是一行字都没有。
韶颜“你立的？”
这么奇葩的事儿，除了梵樾，她也实在想不到还有能有谁干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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