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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没想到这个借口会是他,毕竟他本来是打算让底下的人悄悄将话传到她父母的耳朵里的。
想来韶颜认识的异性男子也寥寥无几,所以才会将他给拉下水。
韶颜“你竟然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算计了?”
柴安“算计...”
柴安觉得这两个字把他说的太精明了些,但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词来顶替。
柴安“只允许你拉我下水,就不允许我算计你?”
柴安“好没道理。”
柴安“论相貌,我何处比那杨羡差了去?”
柴安“论才能,我十三岁时丧父,自那时起便开始处理家中大小事务。”
柴安“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当家主事我是样样精通。”
柴安“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纨绔?”
韶颜被他这番伶俐的话语说得一时之间竟无法反驳,只能愣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韶颜“你...”
话是不假,可他好歹事先打个招呼吧?
韶颜“那你又何必先斩后奏?”
韶颜“不能同我商量吗?”
柴安“可你不喜欢我!”
他倒是也不想出此下策,否则韶颜该厌他嫌他了。
可她那日与他说——她不喜欢他!
于是,眼前的这件事情变成了他唯一的机会,若是不好好把握住的话,想来他们往后就真的要八竿子打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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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颜猛地想起这句话来,她的确说过。
韶颜“你...强扭的瓜不甜...”
韶颜“你这又是何苦?”
韶颜“如你所说,你十三岁便能够操持家务,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是样样精通。”
韶颜“既然如此,那你又怎么会看得上我?”
说了半天,原来她是怕自己别有所图。
确实,他别有所图,但图来图去,也不过就是图眼前这个人而已。
他们家也是世代簪缨,祖辈还留了万贯家财,他不图她名声,亦不图她钱财,只是单纯喜欢她罢了。
柴安“为何不能?”
柴安“韶颜,我对你是真心的。”
那发自肺腑,情真意切的模样倒是险些迷了韶颜的眼睛。
不过好在她意志坚定,断然不会被这三言两语给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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