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那些充斥着算计与阴谋的权谋斗争以及复杂的党争,范闲向来是避之不及。
只要稍有察觉可能会卷入其中,他必定会退避三舍,仿佛那些都是沾染不得的洪水猛兽。
生怕只是沾上一丝一毫,就会给自己平静的生活带来无尽的麻烦。
范闲“当然不是!”
范闲见状,神色一紧,赶忙迅速竖起三根手指,动作敏捷得如同条件反射一般。
紧接着,他忙不迭地面向韶颜,神情庄重且认真,仿佛在进行一场无比神圣的仪式,准备向韶颜郑重发誓:
范闲“我只是去拿回我母亲的东西。”
范闲“你可以理解为我要去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他母亲的一切......哪有那么容易拿回来?
不过他这个台词是跟谁学的?
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俗套呢?
韶颜“......那可能有点少了。”
韶颜身姿曼妙,修长的双腿以一种极为优雅的姿态轻轻交叠在一起。
随后,她的身体微微向一侧倾斜,缓缓靠在了柔软的软垫之上。
那姿态慵懒而迷人,恰似一幅韵味十足的画卷。
范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眼神中满是爱意与痴迷,对这般姿态的她,简直爱到了骨子里。
特别是她那看似随意的一眼,仅仅是眼波流转间轻轻带过他。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电流击中范闲的心,令他瞬间心动不已。
恰似整个世界都在此刻停止,眼中只剩下她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动人神韵。
范闲“哎,其实我只是去拿个钥匙。”
范闲“也不干别的偷鸡摸狗的事情。”
韶颜“这事儿还不够偷鸡摸狗的?”
说句实在不太入耳的话,倘若他这事儿不慎被旁人知晓,那杀头都只能算是相对轻的惩处了。
真正让人胆寒的,是会祸及家人,导致株连九族这般可怕的后果。
到那时,整个家族上上下下,老老小小,都得跟着遭殃,那才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范闲“我拿回我娘的东西有没有错?”
范闲“那本来也是要给我的嘛......”
这话说的,的确在理。
韶颜“是是是。”
韶颜“你赶紧去吧,早去早回。”
话语间,处处都透着敷衍的味道,那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仿佛都在表明说话之人的漫不经心。
范闲听在耳里,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委屈。
这难道是他的错觉吗?
不知为何,自那夜之后,他总隐隐觉得韶颜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以往那种若即若离、好似在有意无意钓着他的感觉,似乎渐渐消失不见了。
但他却更钟情于她此前一直对自己那种若即若离、仿佛始终吊着他的状态。
那种感觉,充斥着让人着迷的暧昧气息。
却又带着看似毫不在意、漫不经心的韵味,就像在他的心弦上轻轻拨弄,撩拨得他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范闲“我都要走了,你不给点甜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