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的所有秘密看穿。
在这样的注视下,韶颜感到自己仿佛无所遁形。
唯有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韶颜“男君究竟想说什么?”
魏劭“我们上一次圆房,是在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
她怎么可能会忘?
这个世界里最令她深刻的印象,只怕就要在那一夜了。
韶颜只是稍加回忆一二,便觉得腰肢隐隐作痛。
韶颜“记得,那时我还在孝期。”
她特意提起了孝期。
果不其然,魏劭在听到这两个字之后,脸色都变了。
如今一年之期尚未满,她仍需为祖父守孝。
在那之前,自己还不能碰她。
念及此,魏劭便向后退了数步。
魏劭“长辈们所喜之物,回头我会列张单子给你。”
魏劭“你照着买就好。”
韶颜“那男君呢?”
他的岁礼也得是。
就是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若照他所说,将自己送给他的话,那恐怕还得再等几个月。
不过......
在此之前,她仍需备一份别的岁礼给他。
魏劭“就给我准备一对臂缚吧。”
魏劭思来想去,发现自己并不缺少什么,恰好目光这个时候落在了他的手臂上,他便随口说了句。
韶颜“好。”
韶颜记在了心里。
......
除了岁礼,韶颜还要负责拟请鹿骊大会的名单。
而为了造势,魏劭还特地请来了枕石先生为此次鹿骊大会造势。
枕石先生本该由韶颜去接待,可魏劭念其是男子,便让同为男子,且风流成性的魏俨去接待了。
反正他们都是男人,男人最了解男人。
所以让他去准没错。
韶颜“男君为何不让我去接待枕石先生?”
韶颜“你就不怕表兄将人带去罗钟坊寻花问柳?”
那还真不怕。
毕竟古往今来,文人骚客都喜欢去风流之地寻花问柳。
若非如此,他们又哪来的灵感呢?
魏劭“怕什么?”
魏劭“他若是心若顽石,似我这般,又何惧被表兄带去罗钟坊?”
韶颜“似男君这般?”
韶颜上下打两着魏劭,嘴角不禁勾起抹戏谑的弧度。
韶颜“男君就没去过罗钟坊?”
魏劭“怎么可能?!”
被问到他去没去过,魏劭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整个人都差点跳脚了。
他这样剧烈的反应,倒是让韶颜有些哭笑不得。
韶颜“当真?”
魏劭“我就、就去找表兄的时候去过。”
魏劭“但那里的女人我可从来都不让他们近身。”
魏劭语气坚定不移,生怕自己稍加迟疑,便会引来韶颜的多番猜忌。
韶颜当然知道他不会让旁的女人近身于他,毕竟他可是连她都险些没看上的男人。
他的眼里、心里,只怕只有这江山最重要。
韶颜“男君这般激动做什么?”
韶颜“我只是好奇,又不是质问。”
瞧把他给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