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藏海“我爹当初在冬夏修建封禅台,不过据他所说,那封禅台似乎塌了。”
韶颜“恐怕这癸玺的失踪,跟公公他老人家脱不了干系。”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公公”着实打了藏海一个措手不及。
藏海“我、我们还没拜堂呢,你怎么就......”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认起公婆来了?
可他这反应在韶颜看来,却有些过于羞赧了。
韶颜“那怎么了?”
她怒了怒嘴,理直气壮地开口:
韶颜“难道在大人心里,我不是你的妻吗?”
藏海“当然是!”
他是迫不及地便承认的态度倒是很好的取悦了韶颜。
美人轻眯起双眼,眼尾微挑,如同带着一把无形的钩子,不经意间便撩拨起满心的欢喜。
那悄然浮现的娇媚,宛若春日里最柔婉的花,散发着独属于少女的灵动与温婉。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藏海“可是咱们还没有拜堂成亲呢,我连聘礼都没下......”
倒也不是他不想下,而是他如今俸禄微薄,一年的俸禄加起来都还不如韶颜在枕楼弹一曲赚得多。
更何况,他要给就给最好的,自然不能委屈了韶颜去。
韶颜“那你还不赶紧下?”
韶颜“藏大人,至今中藏龙卧虎的,想娶我的恩客可是能从玄武门排到朱雀门去的。”
韶颜“你要是再不快点儿,奴家可就不伺候了!”
藏海自然知道韶颜是在与自己说笑,可他还是当真了。
如今,韶颜在京中的名声如日中天,街头巷尾都不乏有以她为谈资的人。
近日又听闻,那永容王爷竟要在枕楼包下全场,大肆设宴,而韶颜亦被请了去。
消息一出,众人无不侧目。
然而,在这风光背后,似乎也暗藏了些许难以言说的意味。
藏海“那我尽快。”
藏海“你且再等等我?”
韶颜“嗯哼~”
韶颜“成!”
说起韶颜的恩客,藏海的思绪便辗转到了一个人身上。
话锋一转,他眼中流露出思索之色。
藏海“眼下我大刀阔斧地整改钦天监,定然会有人上奏弹劾于我。”
藏海“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阿颜以为,谁更适合做我背后的这棵大树?”
适合做他靠山的......
韶颜思忖着,目光触及到藏海眼中闪烁着脚下的精芒,顿然恍然。
韶颜“你的意思是,你想换棵树?”
藏海“我听说各地方官员不久便要回京述职。”
藏海“永容王爷也会从属地进京。”
藏海“他这人爱热闹,喜欢大摆宴席,邀请位高权重之人参加。”
藏海“倘若我成为了他的座上宾,那么那些弹劾我的人,是不是就会老实些?”
倒还真有这个可能。
但......他说得倒是容易。
那永容王爷是何许人也?
怎么可能会轻易邀请他一五品官员?
但凡是能跻身于受邀之列的,最低都得是三品大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