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柔乖巧地点了点头。
他是真想知道。
但见韶颜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他反倒是觉得有些渗人了。
“不想不想不想!”他又立即摇头。
这才对嘛!
韶颜露出一脸欣慰的神情。
韶颜“孺子可教也。”
知道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
比其他三个有眼力见多了。
萧秋水“他......”
萧秋水看着原地,那是傅天义刚才死的地方。
他会有些恍惚,喃喃自语道:
萧秋水“他就这么没了?”
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认真蒸发了。
这就是武林吗?
血腥、残忍,让人望而却步。
韶颜“那不然呢?”
韶颜见他这般反应,轻轻抬起手,用手背轻触他的额头,细细感知着那温度。
韶颜“烧着了?”
岂料萧秋水突然眼前一亮。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他死死握住韶颜的手,满脸激动道:
萧秋水“奇变偶不变?”
韶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中逐渐流露出了一丝疑惑。
这是在试探自己?
她眨巴了下眼睛,决定故作不懂。
萧秋水“宫廷玉液酒?”
听到这个暗号的韶颜选择继续装傻。
萧秋水“大锤八十,小锤?”
忍不下去了。
左丘超然打断了他的话,“老大,你到底在问什么呀?”
“是啊,这大锤、小锤,什么酒的......是什么呀?”邓玉函一头雾水的。
唐柔摸着下巴:“老大,你刚刚说的那个什么变......是哪门功法吗?”
大失所望的萧秋水简直无处话心凉。
他面色如霜,黯然摇了摇头,声音仿若裹挟着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低沉而无力地说道:
萧秋水“没什么。”
萧秋水“我饿昏了,瞎说的。”
想来也是。
从来到秭晖到现在,他们可还没正儿八经地吃顿饭呢。
邓玉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听说秭晖当地的流水鳜鱼不错,我们要不要去试试?”
“可以啊!”唐柔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左丘超然看了眼萧秋水那一脸如考丧妣的表情,“老大?在想什么呢?”
萧秋水“没什么,走吧。”
一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举目无亲,孤身一人,萧秋水的心便如坠冰窟,凉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从秭晖离开后,他们便要打道回府了。
赶路之急,不知是谁,率先提出要歃血为盟。
韶颜不以为意地饮着酒,吃着肉。
这是他们四个人的事。
跟自己可没关系。
但......
在目睹他们几人干净利落地割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入碗中后,她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
萧秋水“你们......”
萧秋水“不消毒的啊?”
这刀......
真的没有细菌跟病毒吗?
萧秋水看着手里那把刀,左看右看,就差看出朵花来了。
看了半天,他突然一脸无辜的抬头问了句:
萧秋水“有针吗?”
用刀太痛了,他可舍不得自在自己手上划这么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