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eting you is the luck of my life.
遇见你是我这辈子的幸运。
You are just like the stars, the first time I saw you, I fell into them.
你恰似星辰,初见你便沦陷其中。
It's a two-way street between us.
我们之间是双向奔赴。
——题记
迟暮的回忆(1)
今天见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男生。
我从父母那里打听到他叫做凌绝。凌绝,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名字呢!他是我们领居的哥哥,也比我大。大概大两岁吧。嗯,改天一定要找他问问。
今天,母亲和我说他要我去戏剧班子里学习,以后就唱戏剧为生。对她的安排,我也没有任何反对。对于当时的上海而言,在戏剧班子里生存已经是很好的工作了。也就是勾心斗角更加多了一点而已。
更何况还有各种各样的抗战、文化革命什么的,能在戏剧班子里苟且偷生也很不错。母亲说,颜值什么的在戏剧班子里也很重要。毕竟戏剧班子又不止是唱戏,还有很多别的功能。她竟然管这种事叫功能……不过,在她看来能赚到钱就是好事。
她竟然还和我说,客人要是提出晚上服务,如果给钱,还给很多,就不要拒绝,甚至要主动,以满足客人的需求我主。不过我真的理解不了。我也不大,才15岁,为何就要出卖自己了?
不过也是,14,5岁就定亲,结婚了,这个时候去“卖艺”也正常。
只不过,我看母亲的眼光再也正常不起来。就像后来凌绝所说的,“你看你母亲的目光,带有一丝恨意,但还有更复杂的,可能是厌恶吧。”
果然没错。,很多客人不止满足于我只在台上唱戏。因为我天赋优异,所以很快便登台演出。我很快就发现有些人不怀好意了。有些人来我们戏院,会特意准备些“东西”,以小费的名义送给我一杯茶、酒。按照我们戏院的规矩是必须接下的。其实,里面放了春···药。
我本来并不知道,是偶尔路过的时候,发现几个客人在一起窃窃私语,手上还拿了一个袋子。说完,还猥琐的笑了出声。袋子里的粉末全部被倒到了杯子里。我装作路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可能是他们要赠予我的“东西”。
果然,我又一次登台演出完毕,他们把我招呼了过去。并在那个杯子里倒满了酒,邀请我一起喝。我扭过头去,厌恶的皱了皱眉。我摇摇手以自己不能喝酒的名义强混了过去。
见状,他们失落的笑了笑,又劝我,希望我能喝几杯。见我真的一口都不喝,便招呼班子里另一个唱戏的角儿。那位角儿并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便毫无防备心的喝下去了。几位客人挤眉弄眼,露出了不怀好意的微笑。
“你们就陪我们一起喝到晚上吧。”几位客人对我们说,“不了,我还要唱戏。”我以这个理由强行拒绝了。
后来,我跟着他们,亲眼看到这个角儿满眼发红,很难耐似的趴在了其中一位客人身上。他浑身布满了红··痕,衣服被扔在了一边。
……
第二天,这个角儿便消失在了我们这个戏剧班子里。
因为,不清白的角儿,是不能在戏剧班子里生存的。而这些客人什么事都没有,他们只会让更多的角儿失去工作。
我也是那天才明白,他们里面放的原来是春··药。
但是,这种事还是很常见DQ,而且只是程度最轻的那种。
一章终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