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写一篇故事。
上篇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改了。
正文:
熙熙攘攘的街道,变成了死沉沉。
燕雀翱翔的天空,变成了灰暗暗。
这个城市,再不如以往热闹,就像死城一般,就说是冥界,也至少有鬼,这里的,是人。
整齐的一支兵从一边走过,他们的盔甲盖住了全身,压抑又严肃。
他们只忠于一人——
这个地方的王。
一个脏兮兮的小孩躲在暗处,淡淡的看着他们。
小孩的母亲父亲都在这个城市住,包括祖上,一直都是这个城市的原住民,是那个人占领了这里,却赶走或杀了这里的百姓,她大概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
她的身后有一个小弟弟,小弟弟看起来没有她那么脏,穿的衣服也不是她那样的破布,但十分瘦,也有些单薄,好奇的瞪着大眼睛看她。
她转身就看到了那个小弟弟,被吓了一跳,差点发出了声音,用手抚了抚胸口,直接走到对面那座墙,没有理他,轻轻拿开靠墙的一块木板,钻了进去。
男孩也没有跟着她走,笑了笑,走出了巷子,那些士兵看到他并没有赶走他,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道了声:“殿下。”
他瞥了一眼那个角落,指着那对一个带头的士兵说:“你去检查一下那里的木板子。”
“是。”
与此同时——
“玉柳,我说了不要到外面去。”
这人是玉柳的哥哥,他们这么久以来都是相依为命。他长的十分俊美,就算是衣衫褴褛和脸上的一些灰尘也没有什么阻碍的,眼睛更是些许温润,瞧着亲和,唯一不足的身体缺陷是他的腿一瘸一拐。
“我知道,哥哥,我们走吧。”
“你说什么?”
玉柳——也就是那个脏兮兮的小女孩,看了一眼那叠一起起的木板子,亲声道:“有人要来了。”
她一进来就发疯似的把木板子抵在她进来的那个出口上,把许多东西都拿过去堵住洞口。
“好,哥哥相信你,确实不能再拖了,我们……走吧。”
玉柳面无表情的搬起了一个箱子,那个箱子大概有四个她的脑袋那么大。哥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她一手搬着,也干脆利落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兄妹俩把血滴在一块玉上,这块玉变成了血红色,他们就消失在了原处。
士兵这时正好闯了进来,看着空荡荡的空间,检查了一下,走到男孩儿前报告了实情,男孩噗呲一笑,走了。
女孩坐在一个荒漠中,手里拿着一个那个箱子,她的哥哥虽然不在身边,她却毫无惧色,从箱子里掏出了一块玉抬起来,那块玉像磁铁一样被什么吸着,她跟着玉到了一个地方,看到了等待她的哥哥。
“哥哥,你真的放下了吗?”
“……他会回来的。”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哥哥的战友已经没有在与哥哥相约的时候归来,哥哥又何必一直等着他呢?
哥哥曾告诉她:“他没有违约,他只是迫不得已。”
玉柳记得哥哥的腿伤,就是为了到相约的地点才有的。
“回来?怎么回?我们都在那个城市之外了!”
“玉柳,别闹,当下之急是搞清楚我们现在的处境。”
“哥哥”叫玉荣清,对他的战友一直有很大的执念,从玉柳记忆起,她的印象中哥哥最亲的人除了自己好像就是那个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