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罗【高高心心的带着元曦上了楼】不知姐姐如何称呼。
元曦(墨曦)【下意识避过了姓氏】我单名一个曦字,家中长辈皆唤我曦儿。
独孤伽罗【不介意】那我唤你曦姐姐可好?我叫伽罗。
元曦(墨曦)那我就托大,唤你一声伽罗了。
看着娇俏的独孤伽罗,元曦有些感慨,若此时还是元氏的天下,她定然也是想伽罗一样单纯的。
但是,谁又不是,被迫成长起来的呢?
独孤伽罗听见热闹的声音,就拉着元曦一起到窗边去瞧了。
那是个英俊潇洒的白衣公子哥,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身边跟着个淡蓝色衣裳的随从,随从怀里还抱着个硕大的花篮,花篮里是一支支艳丽红花。
什么都是随从:【眼尖,一眼便瞧见了元曦和独孤伽罗二人】公子,那边有两个姑娘看着咱呢!
少年杨坚自马上弯腰,从花篮中取出一支红花,带着笑意扔向阁楼。
见此,元曦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在红花即将扔上阁楼时微微一侧身,那尚且带着露珠的花儿,就落入了独孤伽罗手中。
独孤伽罗轻浮!【莫名其妙被砸过来一支花儿,看了眼尚且对着自己笑的杨坚,转身拉着元曦就走,还不忘将那花儿丢下阁楼,仿佛那是什么不得了的脏东西似的】曦姐姐,咱别理那种登徒浪子!
被嫌弃了的杨坚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不脑,招呼大家伙将那篮子花儿分了,这才想起来要给独孤信带些见面礼。
杨坚【视线就近扫了一圈,最终定在了如玉轩那漆着金水的招牌上】如玉轩,就这间了,名字也雅致!
正巧,独孤伽罗从楼上下来,准备亲手将博古架上的雕花白瓷瓶包起来带回去给独孤信祝寿用。杨坚眼光极其刁钻,也一眼相中了那件白瓷。
然后——俩人的手就同时碰到了那件白瓷,准确的说,杨坚的手稍微迟了些,碰上了伽罗白嫩的小手。
独孤伽罗流氓!
伽罗姑娘白白嫩嫩的小手又岂是旁人好摸的?打心里认定那是个登徒子的独孤伽罗立刻在对方撒手同时一巴掌呼了上去。
杨坚【捂着脸颊,有些龇牙咧嘴】不是!我这不是不小心碰到的么?你这姑娘怎么还打人啊?
独孤伽罗【生气】你青天白日的耍流氓还有理了你?你方才就直勾勾的盯着我店里的女客人傻笑,还说不是心怀不轨?
果然,杨坚对方才的行为不加以任何解释,在独孤伽罗眼里,那就是自知理亏。
杨坚这位姑娘,这白瓷我买了,多少钱都好说。
杨坚并不想跟个小丫头继续扯皮,杨坚进城时就让底下人给独孤信递了名帖,杨坚这是头一回独自拜见独孤信,可不能迟到!
独孤伽罗不卖!
杨坚你打开门做生意,不卖摆出来作甚?耍人玩么?
杨坚到底少年气盛,见独孤伽罗脾气不妥,犟驴脾气便上来了。
元曦(墨曦)【听到下面传来的吵闹声,起身,缓缓步下楼梯】小掌柜的,我都喝了一肚子茶水啦,你家瓷瓶是要包到天黑不成?
杨坚这瓷瓶是姑娘买下的?
杨坚一看是阁楼上那貌美姑娘,再一听人家的话,也就大概“明白”了。
元曦(墨曦)【上前两步,一把拉住要气的腮帮子鼓鼓的独孤伽罗,趁杨坚不注意,给独孤伽罗打了个眼色】这瓷瓶我俩月前就定下了,怎的?小掌柜,你家瓷瓶还另外定了人家?
元曦(墨曦)【示意身后的侍女】秋月,还不拿走,也不用包了,左右就那么几步路。
杨坚目送元曦带着瓷瓶离去,那小掌柜也没回来,大概是不想看见杨坚。
出了门
独孤伽罗【开始夸奖元曦】曦姐姐,你真聪明!
元曦(墨曦)【笑了笑,伸手替独孤伽罗理了理鬓角碎发】你日后出门,还是小心些。莫要轻易与人家起冲突了。你一个女儿家,若是遇上什么不好说话的人,肯定要吃亏的。
独孤伽罗我知道了,谢谢曦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