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里的络白绝对是假的,第一次抵挡的匆忙,是被打了个措不及防。
龄角这个人,胡闹的时候可劲作,正经的时候又能把事情办的妥妥的。
络白那一戳一刺的招式龄角看着眼熟,转念一想是络白曾与她一次切磋时使用的剑法。
当时她怎么躲的来着?
她向右闪避,接着一刀劈过去,与络白堪堪打了个平局。
好啊,那我就给你整点不一样的。
龄角躲也不躲,她只微微偏了偏头,剑刃划过她的脖子,一刀血痕淅沥沥地流血。
她被划过的瞬间,长刀已经捅进了络白的心脏。
龄角有一瞬间的失神,这里面的人不会流血,只有她自己的半边衣服被血给浸的有些湿。
好在只是流了一会就停住了,她觉得问题不大,吃了点药丸就措不及防地进入了下一关。
她还未看到络白倒地的样子,刀刃上一点血迹也没有,唯一能证明她刚才杀了人的证明,就是脖子上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
龄角暗道一声这关卡变态。转而打量如今身处的环境。
此地广阔,她身边站着几十个受伤的士兵,远处轰隆隆地传来生意,龄角放眼一看,至少几百人。
还未等她找人问是什么情况,对面的那群人已经到了面前。为首的头目对她说:“丧家之犬,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所有的人都没有脸,脸上被黑雾笼罩,她看不清。
龄角搞不清状况,她看了眼对面,个个骑着高头大马,身上穿着铠甲,手持兵器,她们这边呢,龄角仔细数了数,六十来个吧。手里的兵器当拐棍用,还有几个缺胳膊少腿。
有个四肢还算健全的士兵握住她手臂,说:“将军,你快逃吧。”
大哥我往哪里逃。
龄角没说话,接着对面首领大喝一声。
“杀!!!”
龄角也没心思保护那帮残兵,擒贼先擒王,杀了他,就能过关。
对面百十来个人乌央乌央的往这边跑 ,龄角这边的残兵举起了剑,这意思是要死之前挣扎一下。
龄角叹了口气,在对面的喊打喊杀中望了望并不存在的天空。
这个关卡的用意是考验一个将军能否在绝对逆风的情况下打赢。龄角又叹了一口气,心道这得是什么样的废物点心才能把兵给祸祸成这么点。
她拍了拍刚才提醒他的那位仁兄:“你们一会跑快点,有腿的拽着点没腿的啊。”
她轻功一展,直接飞到对面,长刀一横,挑起一个,再一扫,一片都死了。
他们不会流血,死了也没有尸体,只是化作一阵青烟飘过。
她一个人,对方百十来号人,受些伤是必然的,对方的首领始终不动,骑在马上,由于没有脸。龄角并不能看出他的表情。
她挥刀挥的有些累了,但她不能停
好不容易从众人中撕了个缝隙,她顺着那个缝隙一跳一跃。
长刀依旧是一点也血迹也没有,可是砍在脖子上的时候,她能感受到对方颈骨碎裂。
头被砍下,咕噜咕噜滚了好远。然后消失了。
这是第三关。
她看了一眼从手腕一只延长到手肘出的一道划痕,索性不深,没伤到筋脉。
她没来得及处理,就进入到下一个场景。
天宫
今日是天后的生辰,天君大摆宴席好一顿庆祝。
敷沉天妃爱吃甜羹,今日给她准备的甜羹上的有些晚了,她有些不乐意。
络白坐在席间,低头看着自己的小案,母妃和父君坐在他身边。
忽然有人来报,说:“禀报天君,传来消息,有一女子闯入三十六重关。”
天君和天后坐在首位,听到消息,他笑笑,拍拍天后的手背。
“今日天后生辰,诸位不必多礼,尽管看着这美人,喝着美酒,权当放松。”
诸位皆敬天君一杯酒
络白觉得挺稀奇,天族还未有过女将军。他饮了一口酒,假装被呛到 然后低低地咳嗽。
白皙的面皮登时通红一片,他用宽大的袖子掩饰,将一张带血的帕子捂在嘴边,然后丢在小案下面。
舞姬在下面起舞,身段窈窕,姿容俏丽。
络白扫了一眼整个宴席,发现挽甯也在席间。
离他不远,却又能看到。
挽甯似是偷瞧了他好久,见他看过来,慌忙撇开眼神,红晕爬上雪嫩的脸蛋。
她拿起酒杯,向络白敬酒。络白回敬。
他回头的时候,忽而瞧见敷沉天妃养的猫儿闻到香味,扑翻了那碗甜羹。
猫儿伸出粉红发舌头舔舐地上的甜羹,不待发火,那猫随即僵硬倒地而死。
“大胆,立刻封锁天宫,是谁给本宫下毒。”
侍卫闻言立刻动了起来,整个宴会厅的所有出口皆已封锁。
天君皱了皱眉,阴沉着脸开口。
“好大的胆子,是谁给敷沉天妃下毒,给我搜。”
天君面前也有一碗一模一样的甜羹,药王走到天君身边,行了一礼,然后拿出银针,探了探。
银针乌黑,显然也是有毒的。
天君又开口:“这甜羹,是谁端上来的?”
很快就查出来了,那婢女被侍卫押在下面。天君居高临下地看她一眼,轻蔑地笑。
“是谁派你来毒害本君与天妃的?”
婢女似是疯魔,哈哈地笑。
“哈哈哈哈,天族有你这般昏君,怎能长久?没谁派我来,只是我自己瞧不上你这怂样,今日被畜生坏了好事,是我的命。”
天君面色阴沉,络白猜到他多半是在猜测是谁干的。
那婢女咬破舌底暗藏的毒药,毒发身亡,神魂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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