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角又修养了一段时日,某一日晚间,她问络白,什么时候可以去当官。
络白笑她是个官迷,然后跟她说要给天君写一道折子,上报天君,表明自己身体已经大好,要,要拜见天君的意图。
龄角不屑地撇撇嘴,说:“我为何要拜见他,他与我阿爹同辈,现如今阿爹不愿当族长,哪天云角继任,那下一个就是我了。四舍五入他日那老头子还得来贺我继任之喜呢。”
络白知道她在过嘴瘾,她继任族长估计要等云角娶到老婆,昨天龄角还说她闲的发毛要去找云角吵架,然后吵完了跟他抱怨云角老掉渣了也讨不到老婆,这一看就是输了。
络白给她拿了纸笔,看着她写。龄角的字同她人一样,狂野的很,络白没管。她写完了之后络白拿起来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就从怀里掏出个印章按了下去。
“什么东西。”
“给你刻的章。”
络白的手很巧,那种细小的雕刻他不在话下,龄角有心学,也搞不明白。刻出来的东西像是狗啃过。
“是一只九尾狐诶。”
龄角拿起那章看了一眼 ,上面的九尾狐栩栩如生,眼稍上挑 尾巴蓬松。
“是我吗?”
络白把她的信封好,头也不抬,只是嘴角弯弯。
“是小狗。”
龄角低头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哼了一声熄灯上床睡觉了。
五日后,由络白带了一队天兵,前往青丘,引领龄角上天宫。
龄角穿着络白从天宫拿的朝服,她是骠骑将军,又要去戍守边关,所以衣服封花纹没有很复杂。很简单的蓝底披黑纱,上面缝了些金线,镶了几颗亮亮的珠子。
龄角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她们家兔子穿的都比这个强。络白不动声色地挡住她,没叫旁人看见她的白眼。
天宫有好几重,络白给她一一介绍,龄角一想她又不在天宫住,也就左耳听右耳冒稀里糊涂过去了。最顶上一重住得是天君天后还有天君的爱妃爱子爱孙们。以及凡间最火的太上老君,月老等红人。
飞行途中络白给她介绍了司命君。
龄角这才知道,原来天族老大不是天君啊,是司命君。
每一任天君,若是她觉得没能力,那这位天君即使做掉了上一任天君,司命君不同意,他就无法继任。
龄角想起来,她那身白玉甲好像就是司命君送的。
司命君管的是神仙命簿,少司命是她徒弟,掌管凡人命簿。
龄角悄悄传音问络白,为什么司命君可以管仙者命簿啊,那是不是神仙的命运她都知晓?
这事本来也不是秘密,络白没有跟她私下说,当着一众天兵的面就说了。
天族祖先是一条黑龙,是司命君协助他登上天君之位,不过世人只知司命君有一水镜名为观尘镜。观尘镜认主,只接受司命君一个人的驱使。
观尘镜,观神仙往事,晓神仙未来。
龄角想那是不是很不公平,络白知道她想什么,又说:“天机不可泄露,就算是司命君知晓,以她的神格想也是不会往外宣扬的。”
龄角心里略微平衡了点,心想泄漏天机会不会挨雷劈。
很快上了南天门,络白也没再多说话,传音给龄角叫她不要再同他讲话了。
龄角见他走两步一咳嗽,心中暗道他这做戏的本事真是愈来愈厉害。
天君大殿实在是太远了,龄角初上天宫,不太好御剑飞行,会落人闲话。她望着头顶飞来飞去的天宫老仙,顶着无数双好奇打探的眼睛,一步一步走进天君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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