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从前有一个小孩子。这个小孩子很喜欢吃甜的东西,但是因为没爹没娘又没钱,常常吃不到。有一天,他和以往一样,坐在一个台阶前发呆......”
薛洋慢慢逼近常慈安,恶狠狠地捏住他的下巴,眼睛泛出红色,活像地狱里爬出的魔鬼。他嘴上笑着,却毫无笑意。
薛洋“随后,牛车就从来那孩子的手指上一根一根地轧了过去。7岁!左手手骨全碎!一根手指当场被碾成了一摊烂泥!!”
薛洋紧紧地攥住常慈安的左手小指,硬生生地拽断了。
常慈安“啊!!”
薛洋就像没有听见,继续道:
薛洋“常—宗—主—您当时真是好生威风呀。”
薛洋发疯地狂笑着,将常慈安的十根手指全全连骨带肉地折断了下来。
常慈安“唔......啊啊啊!”
薛洋“这就疼了啊,真没用!”
夜语寒“薛......薛洋......”
薛洋“何事?”
夜语寒看着薛洋,怕他万一失控了大开杀戒。
薛洋“还是傻子。”
薛洋“你说的很对啊,杀了常慈安,恩怨就两清了。若常氏不再来犯我,此事便就此揭过。”
薛洋“如何?我是不是很贴心啊?常宗主?”
场面惨不忍睹,夜语寒离开了。
薛洋又拿起血淋淋的降灾,凌迟之刑,将常慈安的皮肤一刀一刀地剐了下来。几个时辰后,常慈安变成了一副空空的骨架。
地上,桌子上流动着血液。
夜语寒“常......常慈安呢?”
刚从外面闲逛了一圈的夜语寒回来看到这样的场面,吃惊不已。难道......
薛洋“你觉得呢?”
薛阳饶有兴趣地问,看到夜语寒无尽的恐惧,他仿佛大为满意。
薛洋“这不就在这呢么?”
薛洋吃着糖,向身后一指。
夜语寒“这这这......凌迟?”
薛洋“没错!凌迟。常慈安落在了我手里,想痛痛快快的死都会变成一种奢望!”
薛洋“走。”
夜语寒“去哪?”
薛洋“常氏,把尸骨还给他们。”
薛洋带上白骨,两人御剑来到了常氏上空。
薛洋“常氏的人都给我出来!”
许多修士听到,渐渐聚集了起来。窃窃私语。
常氏修士A“哎呦,这小子不就是处处跟咱常氏作对的人吗?”
常氏修士B“呵!就是他!上次十几条人命都折在他手上!”
常氏大院的修士纷纷拔剑,薛洋威胁道:
薛洋“看好了!若谁在敢跟我薛爷爷过不去,下场就跟你们宗主一样!”
薛洋的扔下了常慈安的尸骨,散了一地。几名修士上前查看,无不惊怒。
常氏修士C“好啊!薛洋,你好大的胆子!”
常氏修士D“薛洋!你太狠毒了!就该人人得而诛之!”
薛洋并没有理会,轻蔑一笑,御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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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薛洋又掀了摊子。
薛洋“还收不收钱?!”
老板“不......不敢不敢,公子想要什么尽管拿......”
薛洋“早这样不就好了。”
薛洋拿起糖果,扬长而去。夜语寒则跟在他身后,也跟着掀摊子。不得不说,薛洋的脾气真的比以前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