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颜也忍不住笑了,“阿萧,有逸言在,那些酒你就别想了。”
白萧十分不满地撇撇嘴,扭头不说话。
柳惜颜又看向安炣,问道:“前辈,您既然能出来,为什么不离开呢?”
一说到这个,安炣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啊?自从进了逸言丫头的身体,我体内好像就出现了什么禁制,最多只能离她一百五十尺远。一百五十尺后,就好像有一道屏障挡在面前,怎么也过不去。不仅如此,我的实力也被大大压制。一想到这个,我就难过得不能自已……”
她说着,抬手拭去并不存在的眼泪,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白萧转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道:“节哀。”
安炣一脸悲痛地看着柳惜颜,道:“丫头,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去见见玉尘山上那只小狐狸,你帮帮我,去跟你嫂子商量一下吧!”
柳惜颜看着像是在交待遗言的安炣,脸上勉强笑了笑,“前辈,这事好说,好说……等等,前辈你刚说,想见玉尘山上的小狐狸?”
她瞪大了水灵灵的眼睛,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白萧也先是一怔,随即不可置信地看向安炣。
“前、前辈,你说的小狐狸,不会就是……不会就是狐仙池雪吧?!”
安炣点点头。
柳惜颜狠狠咽了口唾沫,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她,“前辈,如果我没猜错,您就是池雪大人一直在等的那个女人吧?”
安炣眼珠子转了转,又眨了眨眼睛,才道:“谁知道呢,说不定他又有了新欢,早就忘了我了呢。”
“不会的!”柳惜颜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出口断言道:“前辈您这么好,池雪大人等的人肯定是您!”
“就是啊前辈,我听说这几千年来,池雪大人就没出过玉尘山,就是怕您去找他,而他刚好不在。可想而知,池雪大人有多想您,多盼着您去找他啊!”
白萧也忍不住出声附和道。
安炣想了想,点点头,笑起来,“也是,他敢有新欢,我就弄死他。”
“……”
白萧和柳惜颜不说话了。
前辈,您这么凶残,池雪大人他知道吗?
柳惜颜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前辈,您虽然说是被困在逸言身体里,但是您好像什么都知道啊?”
安炣立即骄傲地挺胸抬头,“那是,我虽然常常在沉睡,但逸言丫头身边发生了什么我还是知道点的,不过有些时候我就不得不让自己听不见看不见,比如,柳如羽想跟逸言丫头亲热的时候。唉!”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白萧和柳惜颜对视一眼,同时大笑出声。
……
另一边,上官逸言打完后,一脚踩在凳子上,气呼呼地瞪着坐在另一张凳子上的柳如羽,“你夜里跑到我房里来干什么啊?还被安炣前辈说出来了!柳如羽啊柳如羽,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啊!”
“我,我这不是知道你夜里睡着踢被子,特意过来给你盖被子怕你着凉嘛,而且,我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干了啊……”
柳如羽低着头,委委屈屈,边揉着被她打疼的手臂边说道。
上官逸言又狠狠擂了他一拳,“可是你就这么进了我房里,这要传出去,你让我怎么见人啊!”
“这有什么的,反正在军营的时候都同床共枕过了,就是给你盖个被子,也没什么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