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上官逸言坐在亭子里,微笑着问道。
“别、别来无恙……”
林桥勉强地笑笑,又不放心地瞄了眼坐在一边的、委委屈屈的、被打了的某两个太子,出声问道:“上官贤弟,那个,许兄与柳公子,他们没事吧?”
“他们啊,没事。”上官逸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
“真的吗?可我怎么看着,他们,不太像没事的样子啊?”
“哦?”上官逸言挑挑眉,斜斜地暼了那两人一眼,“友善”地问道:“你们两个有事吗?”
“没没没!没事!真的没事!”
二人连连摇头摆手,异口同声地道。
他们真的没事,只是被打了一顿而已,不敢还手的那种!
“瞧吧,我都说了他们没事。”
上官逸言耸耸肩,又抿了一口茶。
林桥看了那两人一眼,不由得擦了把冷汗。
上官逸言虽然没喝酒,但上官公子还是上官公子,不喝酒也能以一敌百的上官公子……
“不知上官贤弟今日来访,所为何事?”
“无事,不过是得了两壶好酒想来找林兄喝几杯罢了。只是现在心情不佳,又不想喝了。”
上官逸言说着,冷冷地瞥了眼正在低声争吵的柳如羽和许夜亭。
柳如羽和许夜亭察觉到有一道带着杀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立即住了嘴乖乖坐好一动不动。
“扑哧!”
林桥忽然笑出了声。
上官逸言奇怪地看着他,一脸不解,“林兄,你这是笑什么?”
林桥看看柳如羽和许夜亭,又看看上官逸言,再次笑出了声。
“我笑啊,这柳公子与许兄都应比上官贤弟你年长,却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怕上官贤弟,想必贤弟你私下里也没少欺负这二人吧!”
“欺负?算不上吧,就是抢了点酒喝,砸了几座屋子,打了数不清的架而已。”
上官逸言漫 不经心地说着,一手撑在石桌上支着头,一手摩挲着手里的茶杯。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抬眸看着林桥问道:“林兄,我刚到这白堕城两天,就听说城中不少酿酒师不见了踪迹,而且林城主还要与相邻城池的城主开战,这是真的吗?”
林桥一怔,叹了口气,点点头,“是啊,酿酒师失踪了,我爹他也一意孤行,怎么也劝不动。真不知是怎么回事,怎的白堕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呢?”
上官逸言端详着他的脸,看他这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便放下了心,想伸手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却突然被身后的人抓住了手。
上官逸言扭头一看,居然又是柳如羽!
许夜亭笑眯眯地走到林桥身旁,请他让了个位置,自己坐到了上官逸言的旁边,而上官逸言的另一边则是坐下了柳如羽。
她就这么被两人围在中间了?!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这又是为了什么?”
上官逸言头疼地扶额,对这两人实在无语。
柳如羽伏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虽然我和许夜亭水火不容,但我们都不会同意让你碰别的男人的,在这点上,我和他可是统一战线的。”
“喂!柳如羽,你说话就说话,凑那么近做什么?你给我离逸言远点!”
许夜亭不满地喊着,起身分开柳如羽和上官逸言。再往那儿一站,死盯着柳如羽,坚决不让他碰上官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