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应该是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并且此次只有我们六个人行动,没有带下属。
对血虎门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来杀我们。况且boss和单总都在,如果他们都死了,必会引起漓渊大乱。”白沙分析到。
“你们当中有内鬼!”一开始冯丘就怕消息泄露出去,结果怕什么来什么。
听到冯丘说有内鬼,白沙心里还是有点不相信的,但仔细一想……“这不很正常嘛,总有人想死!”
“冯丘,漓儿和魏蒙不会有事吧。”司惹人揉着歪着的脚,眉头紧皱巴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心。
“不会的,要相信他们。我们先休息一会,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我们再去找他们。”
对于冯丘的建议,司惹人和白沙没有异义,毕竟冯丘的智商是他们两个加起来也达不到的。
——
萧亦漓背两个着包,一手拿着两个小巧的水果,一手拿着一个水杯,走回了她跟邢湟渊跌落的地方。
萧亦漓一走近就看见邢湟渊满身煞气的坐在那,他的周围还有一些动物的尸体。她一看尸体的症状,就知道是被自己的毒药毒死的。
萧亦漓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我在那边摘的野果子,没有毒,而且我已经洗过了,尝尝。”
看着给自己递着果子的小女人,邢湟渊气得说不出话。一手拿过果子,吃了起来。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心地善良;要不是他知道,周围的粉末有毒,是用来保护他的;要不是感觉到嘴里苦涩的药味;要不是……
邢湟渊又深深的看了萧亦漓一眼,然后低下头。要不是他很了解漓漓的品性,他就会以为她抛下他,跑了。
虽然自己知道他的漓漓不是那样的人,可这个女人,一句解释都没有吗?她不怕自己胡思乱想?
越想越气的某人,身上戾气越来越重,啃个果子就像在杀人一样,狠辣无比。
萧亦漓看着反常的男人,并没有理他。而是放下了背包和水壶。拿着棍棒将邢湟渊周围的动物尸体处理了。
又扩大了范围,撒下了毒粉。她才重新走回了邢湟渊身边。
看着邢湟渊将手中的果子吃完了,就将水壶递给邢湟渊“喝口水!”
得到萧亦漓一点点关心,邢湟渊就很开心,将刚刚的抱怨忘的一干二净。
“不要喝完了!还得留些给你清理伤口。”
其实邢湟渊本来也没喝多少,不过他想的是给他的小女人留些。
“身上疼吗?”萧亦漓看着这样的邢湟渊,莫名觉得有点可爱。
“有点,不过还好,但是我站不起来……”邢湟渊不在乎痛不痛,只是有点担心自己的腿。
他害怕他的腿好不了,他的漓漓就更不可能喜欢他了。
细心如萧亦漓,又怎会没有发现邢湟渊额间的汗水,这个男人就是疼也不会说一声。
她也是一时着急,忘了药物对他不起作用。
“我刚刚在周围发现了你我的背包,东西都还在,就是吃的不能吃了。随便找到了果子和干净的水源。”
她需要干净的水给邢湟渊清理伤口,再加上药箱里的要可以包扎伤口。无论如何伤口必须要处理。
萧亦漓出乎意料的话语,瞬间让邢湟渊展露笑容,他的漓漓在跟他解释。
虽然他知道漓漓是不会抛下自己独自离开的,但醒来后,没有看见漓漓在身边,他还以为自己没有将他的女人保护好,焦急的不知所措。
他急于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站不起来,以及发现了周围漓漓留下的东西,才慢慢冷静下来。坐在原地等他的漓漓回来。
萧亦漓取出自己背包里的医药箱,展开。又开始给邢湟渊检查身体。
看着给自己把脉的小女人,无论怎么看,邢湟渊都觉得自己的漓漓美如天仙,让他忍不住想藏起来,只陪着自己。
“你的腿断了,等会我给你重新接上。你的肺腑也有一些积血,我不能在这给你做手术,我只能给你针灸几次,积血就会慢慢散去。”
萧亦漓不仅中医一流,西医也是优秀的一批。
“嗯!”反正,对于邢湟渊来说,萧亦漓说什么都对。
萧亦漓知道邢湟渊是不会喊痛的,她也不想让他遭罪。就用银针暂时屏蔽了他的痛觉。
萧亦漓是用内力给邢湟渊接的骨头,这样更加牢固也好得快。
接好腿后,萧亦漓就在给邢湟渊的腿按摩,以便恢复得快一些。
这一波操作可把邢湟渊乐开了心,她的漓漓还从来没有如此照顾过他。
这样的享受,让他恨不得天天受伤。
邢湟渊感受到那双软若无骨的手,在自己的腿上按摩着。只隔着一块布料,特别舒服。
邢湟渊正享受着这舒服的待遇,就听到萧亦漓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一问,把邢湟渊都整懵了“我当然知道,萧亦漓,我的未婚妻!”
“我的意思是我是萧家人,是古武世家的人。”
“知道”邢湟渊也大概明白萧亦漓要问什么了,可生死关头他只有一个念头,保护好她。
萧亦漓将邢湟渊的腿放在地上,将医药箱里的针灸包拿了出来,摆开。
萧亦漓耐心细致的解释到“所以你也应该明白,萧家是古武世家。在坠崖的时候,我可以用轻功保你我二人平安。”
“忘了!”邢湟渊注视着萧亦漓的眼睛,眼里心有只有她“我只知道要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听着邢湟渊的话,萧亦漓拿银针的手停驻了一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邢湟渊拉过萧亦漓的手,眼里全是心疼“可我还是没有做到,你还是受伤了!”
二人因为从悬崖跌落的原因,防护服早已被刮坏了。两人就将防护服脱了,靠着萧亦漓的毒药防止毒虫的靠近。
“这只是简单的刮了一下,连血都没有出。”萧亦漓想将自己的手抽离邢湟渊的手,可无论使多大的劲,都挣脱不了。
又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跟他打一架,毕竟胜之不武。有时候她还真想跟他切磋一下,自己每次在他手下都没有还手之力。
毕竟,自己两个哥哥都输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