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这个感觉。”
“这……样？”周洁琼扯了扯身上的红裙，总觉得有点不自在。
让她感到不自在的不仅是这身红裙和浓妆，还有某shua若即若离的视线。
自家爱豆看着自己拍照片什么的，越想越尴尬好吗……
这一次周洁琼需要拍摄的风格是优雅知性风。工作人员小姐姐还一边帮她化妆一边开玩笑：“本来拍摄应该是两周以后的，没想到我们洁琼的颜值带货能力这么好，只能提前上班了。”
他蹙眉，看着她被桃姐姐要求做出一些性感妩媚的动作，只觉得喉咙发紧。
“Joshua，一起去吃晚饭吧？”张宛知提着长裙走过来，露出娇嫩的美背，双眸似含着万种风情，优雅又冷艳。
“不了，桃姐待会儿要找我商讨一个合作，打算给我安排一个搭档来拍微醺初恋。”他微笑着摆了摆手。
“微醺初恋……”张宛知红唇微张，似是不解，“那套衣服是热点吧，上个月不是已经决定了由我来跟你合作？”
他并未回答，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红衣似火的周洁琼，又点了点头。
张宛知这下明白了。
她咬着唇，脸上的笑意在目光触及那道小小身影时冷了一瞬：“洁琼初入社会，恐怕没什么经验。若是拍得不好，岂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
说完，她又面含歉意地补充：“不好意思，我只是怕大家都辛苦，没有诋毁洁琼的意思。”
“我知道。”他淡笑道，“桃姐姐说很看中洁琼对各种服饰适应性的灵活，已经在跟她讨论长期合作。”
“微醺初恋这套衣服最大的特点就是少女少年之间的青涩与稚嫩，洁琼无疑是最适合的人选。”
他将微信里的语音放了出来。
“看来是我不够好呢。”张宛知轻笑着自嘲道，“到如今才终于信了那句话——实力和运气缺一不可。”
“嗯，有道理。”他只是挂着一贯的淡笑，“张老师不是还要去吃饭吗？不用等我和洁琼。”
他刻意强调“我和洁琼”四个字。
他还是喊她张老师。明明已经合作了那么久，她也不止一次地要求他叫自己宛知，可他似乎总是记不住。
那个新来的女孩，刚来就夺走了他对她为数不多的视线。
张宛知咬了咬牙，不甘心地离开了。
等到工作完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周洁琼去换好自己的衣服出来时，看见所有人都已经离开，只剩下一个清瘦的身影。
“……Joshua？”她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是我。”
黑暗之中，他满含笑意的声音传来。
周洁琼以为他也是刚刚忙完，朝着四周看了看，又压低声音道：“那我走了，你记得吃完饭，不然会胃疼。”
她知道他有胃病。
周洁琼其实很怕黑，听见外面没了声音，摸着墙壁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忽然被抓住手腕，猛地扣在墙上。
力道很大，却一点也没有弄疼她。
“我在这里这么久就是为了等你，你就这样丢下我走掉？”
“洁琼……你真的喜欢我吗？”
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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