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那您就不好奇您跟张家古楼的关系?”
忘忧轻哼。
忘忧我有什么可好奇的,张家古楼就是张家的祖坟而已,你去刨人家祖坟,是想在里面找个居住的地儿吗?
忘忧你要是喜欢死在张家古楼,我完全可以现在就满足你。
裘德考:………
几十年不见,这位月夫人的嘴巴怎么这么毒了?
句句都要提死,句句想要他死。
裘德考沉默了一会儿,“看来月夫人是真的不好奇了?”
“就是不知道您新收的四房,要是在里面出事了,您管不管?”
这算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忘忧顿时就怒了。
这个裘德考,好大的狗胆。
忘忧你在威胁我?
忘忧想要威胁我的人,可都死了。
忘忧张家古楼,我会去的。
忘忧至于你,有没有命活着出来就不一定了。
忘忧说完,直接给裘德考下了诅咒。
她作为一只魅僵,也是有点儿拿手本事的。
诅咒人就是她的本事。
中了她的诅咒,越是去阴气多的地方,死的就越快。
转过身,忘忧拉着闷油瓶的手走了。
等霍仙姑赶来时,这场戏已经结束了。
霍仙姑对忘忧这位月夫人,既尊敬又好奇。
可惜,霍仙姑都七十多岁了,见到忘忧的次数同样屈指可数。
而关于忘忧肩膀上的金色纹身,她隐约知道的。
忘忧拉着闷油瓶的手,回了居住的地方,就郁闷的说道:
忘忧白泽和麒麟是一个模样吗?
忘忧张家的纹身是麒麟踏鬼。
忘忧我的纹身是白泽踏麒麟,裘德考那个老东西,他是从哪儿知道我有纹身的事?
何况,她这辈子是真的跟张家没有关系。
张日山对于忘忧身上的纹身,记得比她自己都要清楚,自然知道那是白泽踏麒麟。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惊讶。
很显然,忘忧身上的纹身,是以白泽为尊的,麒麟只能臣服在白泽的脚下。
不过忘忧有纹身这事儿,知道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张日山揽住忘忧的肩膀,语气温柔。
张日山不管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见招拆招就是。
关于忘忧身上的纹身,张日山从前也是问过的,可惜她自己都是一问三不知,一脸茫然。
忘忧是真的不知道她身上的纹身是怎么来的。
而上辈子的纹身,跟来了这辈子,这事她不能说,只能说自己不知道。
闷油瓶默默握住忘忧的手,也在思考忘忧的金色纹身。
这种纹身他也是第一次见,却觉得熟悉极了,仿佛从前在哪儿见过。
若是他的记忆都在,说不定他会知道,可惜现在他失忆了。
他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忘忧和张家一定是有关系的。
忘忧算了,不想了,我就当是去张家古楼旅游了。
以她的血脉和身份,地下的任何东西,都是不敢伤害她的,反而还会害怕她。
所以忘忧一点儿都不怕。
张日山那我们去休息吧。
张日山想到昨天晚上忘忧被*哭了的事,就心痒难耐。
忘忧还能反应过来呢,就被张日山抱回了房间,如同雨点般密集的吻落了下来。
很快,坦诚相见。
忘忧你……呜呜…
忘忧太过分了……
一个两个的,非要让她哭鼻子是个什么毛病?
一晚上的时间,忘忧的嗓子都哭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