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看着走远的萧愛,她连头都不回一下,从自己在苏府门口遇到她,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看来是气还没有消。
“殿下和公主……”
誉王摆了摆手,“无碍,只是前段事时间闹了一些小矛盾,愛儿的性子我还是了解的,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不会生气了。”
“哦,这样啊。”苏哲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还是像刚才一般的,脸上挂着笑容,心中想的是你怕是永远也不了解自己的妹妹。
“宗主,诸位客人已经到了。”
“好,殿下,请。”
别说这次宴请,苏哲花费了一番心思,就连这酒都让言豫津赞叹不已,“这是第七种酒了吧,苏兄家的菜肴倒也罢了,最妙的就是每一道菜配以不同的酒,真的是风味别致呀,公主,我说的,对吗?”
“不错。”
“豫津、愛儿,你们都是好酒之人,苏先生这么多种酒,你都能叫的上名字吗?”
“这个是秋月白吧?”
果然这人还是要投其所好,“先生,愛儿说得可对?”
“愛儿是好酒之人,猜出来也不奇怪,倒是,景睿,你能品出几种啊?”
倒是萧景睿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还有些闷闷不乐,“我不行,我只品得出照殿红而已。”
“不会吧,你们品得出照殿红?”言豫津明显是不信的。
“过年的时候,青遥兄长送了一小坛给谢弼,我尝过一点,所以记得。”
“你们喝照殿红居然不叫上我,我再也不理谢弼了,还有你!”
“豫津你今年贵庚啊?还这么孩子气。”
“豫津还三岁,还是个宝宝。”萧愛也笑着开玩笑。
苏哲看了眼萧愛,这小祖宗总算是笑了,不然就是一脸高冷样,别提有多别扭,“景睿,我听说你兄长病重,有一个多月没有下床了,现在可好些了?”
说着也许是出于关心,但是在夏冬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已经没有大碍了,好多了。”
“那是否要我让孔大夫去看看,孔大夫的医术是很好的。”
“得了吧,我的公主殿下,说不知道你家孔大夫开的那药呀,简直是让人一言难尽。”言豫津自己可是亲口尝过的。
“不用,多谢公主的关心,兄长已经好了许多了。”
“景睿,江湖人士到了京城之中会有诸多不适应,还是小心些为好。”在座的几乎都是各怀心思,“酒已半酣,如此枯坐也是无趣,昨天晚上我倒是想出一个玩法,不知各位是否有兴致?”
“嗯,江左梅郎想出来的点子,就算是不玩,也得问问是什么,苏先生说说看。”苏哲这么一说,穆青倒是来了兴致。
“那就好,此前我有缘得到了一本竹简琴谱,解了甚久,约摸像是失传已久的古曲《广陵散》。”
这《广陵散》就算是不同乐理的都知道,更何况身为乐痴的夏春,“真是的《广陵散》?”
“昨晚我将此谱藏在了园中某处,大家可以室内室外随便翻,谁先找到,我便将此谱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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