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让他们进去。”莅阳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匕首。
“莅阳,你真的要这么做?为了、为了景睿,你真的要舍弃我?”
此时的湖心小屋无数的羽箭向小屋飞去,言豫津算是明白了,谢玉这次是真的向要置大家死地了,“谢玉这一次是狠了心要下黑手了。”言豫津现在连谢伯伯都不叫了,可想而知,心中是有多么的气恼,“我白叫了他这么多年谢伯伯。”真替自己不值。
“白叫的可不止你一个。”苏哲说道,要知道这里还有叫父亲和岳父的。
别说还真的是多亏了宇文念,不让言豫津真的死定了,一滴冷汗流过,自己差点死了,那箭若不是宇文念接住,自己真的差点死了,实在太险了。
“停止射箭、停止射箭。”突然岸上传来这这一身喊声,“谢玉府兵听令,放下武器。”
苏哲和萧愛都明白这一夜算是过去了,苏哲也松了一口气,“今夜总算过去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言豫津看见自己的父亲也来了,自己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会来找自己,而且还是大晚上的,“爹。”
言阙打量这站在自己面前的言豫津,“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您怎么来了?”要知道自己父亲在言豫津的眼里一直是不问世事的,也很少管自己的。
“你在这里,我能不来吗?跟我回去。”
“爹,可是景睿他……”言豫津很是担心萧景睿。
“回家。”
相对与言豫津这边的小温馨,萧愛这边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你怎么现在才来,知不知道本公主差点死了!”
“公主。”小太监表示自己真的很委屈,自己明明准时来了,但是真的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请况。
“还委屈,我都没委屈,父皇呢?”
“陛下还在等着公主的。”
“嗯,你先过去等着。”
“可是……”
这小太监长的是不错,讨喜,但是就是挺没眼力劲的,还有点笨笨的,不像他师父高湛,还有这委屈的小表情真的应该出现在一个男子脸上吗?不过倒是挺有趣的,“听话,说说话就走。”
“是。”小太监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等着萧愛。
萧愛刚走近苏哲,就听见夏冬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一晚总算是过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被人当棋子的感觉。”夏冬这话本就是意有所指,“蒙大统领,你觉得呢?”
“我还好啊。”这算是什么回答了,萧愛一脸黑线的看着蒙挚。
“大才子果然是好手笔,有人竟然说你棋下的不好,那还真是笑话了。”
“苏某的棋的确下得不好,夏大人若有空,试试便知,只是夏大人素来只对自己的案子感兴趣,应该不会在意别人的棋局吧。”
“说的没错,我只关心自己的案子,在闲事面前一向是装聋作哑,所以还请苏先生转告誉王殿下,关于今天晚上任何事情都不要来找我,省的浪费他的精力。”
“苏某想来不传话,更何况,誉王殿下是聪明人,他什么时候麻烦过夏大人了。”
“这赫赫扬扬的一品宁国侯府,只怕在今夜走到倾覆的末路了。”夏冬看向了萧愛,“不知公主可打算怎么应对陛下了?”夏冬不是没有看见旁边等着的小太监。
“呵,我可是奉口谕查案,今夜自然是为了查清楚案件才如此行事,父皇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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