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站起了身,“可是我已经花了十年的时间去斗倒太子,难道还要再花下一个十年去斗倒靖王吗?”这让自己怎么甘心。
“殿下此言差矣,太子和靖王怎么会一样呢,太子事是东宫储君是有大义名份的,而且靖王虽被封五珠亲王,只因新宠,才炙手可热,如今太子之位即将腾出,这对殿下来说是一大胜果,如果没有迈出这一步,将来若是皇上有什么不测,那皇位还是太子的,届时殿下再去争,那可就是谋逆了。”
“希望却如先生若言吧。”誉王看向了萧愛。
“誉王兄看我做什么?”
“你与苏先生……”
誉王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萧愛打断了,萧愛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皇兄多虑了,我与苏先生是相处的很好,但是也仅限与我与苏先生,与其他什么人无关。”
誉王走了,苏哲还去送了他,“殿下慢走。”
苏哲走进了屋内,“愛儿这是何必呢?”
“呵,自己这位誉王兄是什么样子的人我是清楚,他这样子还真是不如现在的东宫太子。如今,誉王怕是不会像之前那般的信任先生了,先生还是要早做准备呀。”
“你这话倒是和甄平说得一样,只是我有点担心童路,他还没有来。”
“现在的童路怕是在温柔香里出不来了。”
“看来秦般弱真的要行动了。”
“先生难道就不出手?”
“过些时日。”这件事不能让秦般弱联想到愛儿的身上。
此时,誉王来到了皇后的宫内,“其红,你继续说,我倒要听听,这宫里还能嚼出什么舌头来。”
“是。”那个叫其红的便接着说道:“奴婢还听说,自打靖王加封以来,除了宫外传的那些话,现在宫里也在说,说是以前觉得没什么,但现在看来,靖王比起誉王殿下其实不差什么。”
“不差什么!这些人瞎了眼吗?这萧景琰他拿什么跟景桓比?”
相对于皇后的气氛,誉王却平淡了许多,“母后暂且息怒,先听她怎么说。”
“传言说,靖王之所以默默无闻,并非他平庸,而是少于恩宠,细究下来这,这些年靖王在外奔波、军功累累,连誉王殿下在内,所有的皇子加起来都比不少。”
“哼,萧景琰本来就是个武人,谁没事跟他比军功。”
“还有人说,近一年他一直留在京中,陛下派了好多差事给他办,所以在政绩上也不差,至于出生……”这点更不用说了,萧景琰不是嫡子,但是誉王殿下也不是中宫所出的嫡子,这两人在身份上并未差什么,再说前段时间的朝堂辩礼,“年前,为了祭典和越贵妃复位一事,殿下您曾在朝堂发起论辩,其意是想表明,太子并不是皇后娘娘所出,与誉王殿下您并无嫡庶之别,出身相当,但现在被有心的人翻了出来,按照这个道理来说,所有的皇子都是庶出,还说、还说……”
“说什么!”
“说是静妃在宫中越来越得宠,将来的位份说不定好要升,而殿下您,虽皇后娘娘所养,但是您的生母,临终前她的位份一直是个嫔,并且陛下很少提到她,所以她的位份是极为卑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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