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喜欢说圆润一词,难道自己是真的圆润了,“我圆润了?”萧愛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的,比前段时间好了不少。”
“这还要多亏了静妃娘娘的汤药,我也感觉到这个冬天没有那么冷了,对了这汤药也可以给先生来一份,我们一起喝。”
“好啊,那我们两人一起圆润。”
“先生为何喜欢说圆润一词?”萧愛终于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愛儿不觉得这个词更加贴近于现实吗?”
誉王虽然整日在府中喝酒,但是这段时间虽然他有些消极,但是他自己也仔细的盘算了一下,“突然发现朝廷六部之中,竟然已经没有人肯听命于我,沈追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刑部的蔡荃更是当面和我作对,中书令柳澄,那就是个和稀泥的老狐狸,御史台看着风向,现在什么也不说了,剩下个大理寺能顶什么用,这样的情势之下,我谈何反击,啊?”
誉王现在明白了如今的局势,自己是真的得利了吗?为什么太子下台了,自己的处境倒是越发的不好了?
“得麒麟才子者可得天下,琅琊阁还真是所言不虚呀。去年秋天江左梅郎刚刚入京时,殿下您是什么情形,靖王是什么情形,现在一年多过去了,到底是谁得了麒麟才子,这不是一目了然吗?殿下,难道你从来没有起过疑心吗?”秦般弱说道,她想要誉王看清楚现在真正的局面和誉王现在自己的处境。
“景琰封亲王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但是,毕竟梅长苏立下不少功劳,曾经替我铲除了谢玉,这个一品军侯,拔掉了我眼中刺。”
“梅长苏铲除了谢玉,真的是为了殿下您吗?那最后巡防营又落在了谁的手里。殿下,您不要再心存幻想了,我可以确认的是靖王已经得到了梅长苏,事到如今,殿下还需要我拿出证据来吗?”
此时的萧愛正和苏哲品着茶,也当作是闲聊,“我听闻最轻誉王兄很是消极,每日都是闷闷不乐的饮酒,想来这些日子他也冷静下来了。”
“自然,若是现在秦般弱和誉王都还未察觉,那就不是和太子相斗对年的人了。”
“只是我担心夏江会和誉王联手。”
“如今夏江怕也不知道誉王的身份吧,愛儿这点可以放心。”
“也不是我过份的担忧,夏江能与我针锋相对多年,一半都是父皇的放任,先生要知道父皇很信任夏江。”
秦般弱不得不佩服苏哲,“说起来这个梅宗主,还真是了不得,有决断敢选人也会调教,当时殿下和太子皆是如日中天,可他偏偏就干选中了一个被放逐多年的靖王,若无他的匡助,萧景琰几时才能挣到如今的地位,现在宫中的局势也变了,越贵妃失势,静妃上位,她闷声不响的这些年,皇后娘娘何尝把她放在眼里,不料想一朝得势,竟是这般的难对付。”这江左梅郎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是啊,以前还真是小瞧了她,皇后娘娘软的硬的都使了,可她就像一团棉花一样,压不扁、揉不烂,根本无法使力,是我小瞧了这对母子,原来以为只是羊,结果却是两只狼,而如今就连萧愛也与静妃亲近。”誉王现在也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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