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这朝堂之上何人不知道,我萧愛和夏江就是死敌。”说完萧愛走进了大殿,誉王也紧随其后。
“儿臣参见父皇。”
“愛儿起来吧。”萧愛起身,梁帝并未叫誉王起身。
这样的情景誉王也熟悉了,父皇对于萧愛总是比任何皇子都要宠爱,“不知父皇召见,有何吩咐?”
梁帝将奏折丢到了誉王面前,“你自己看这是什么东西!”
“父皇,儿臣冤枉,悬镜司背后的事,儿臣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啊。”誉王自己首先想到的就是悬镜司的事情,并未看地上的奏折。
“不不不,那个,景桓啊,你先看看这个奏折想,兴许和悬镜司没什么关系呢?”
听纪王这么说,萧愛都都有些吃惊了,不是悬镜司的事情,那是什么?
誉王这才拾起地上的奏折看了起来,“父皇,此事儿臣也是冤枉啊。”
“誉王殿下,这些证词是微臣呈送陛下御览的,内容皆是指向朱樾,尚未涉及到殿下,不知殿下为何喊冤哪?”
蔡荃不是明知故问吗?“父皇这些证词虽然不是指证儿臣的,可是众所周知,朱樾乃是我的内弟,指证他,自然是冲着儿臣来的,父皇圣明,自然早就应该知道。”
指向朱樾的,萧愛想了想,也只有去年的私炮坊一事了,这件事情事关太子和誉王。
“冤枉、冤枉,你的意思是,你可以替朱樾担保了?”
“这些都是刁民的证词,父皇岂能轻信,再说朱樾一向并无劣迹,这个罪名,只怕冤屈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蔡荃立马说道:“陛下审到此处,尚不敢说绝无冤屈的可能,可只认朱大人的是他的贴身亲随,不是无关外人随意攀咬,如若就此含混而过,于法理难容,臣恳请陛下恩准,于正月十六开朝之后立即昭命三司派员,明堂会审,务必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以还朱大人清白。”
梁帝点了点头,“你既然说朱樾是冤枉的,那么三司明堂会审,你当无异议了。”
“朱樾受人指证,为表清白,理当受审,我毫无异议,不过,虽然说是三司会审,但谁不知道是蔡大人主导,儿臣听说蔡大人性情酷烈,审案的时候一向咄咄逼人,这朱樾胆子又小,儿臣担心……”誉王这明里暗里的说朱樾会被屈打成招。
“陛下,如果誉王殿下担心,大可旁听监审,臣一定竭尽所能、秉公执法,请陛下降旨,恩准三司会审。”
这样誉王也没有再好的借口了,只能答应,“儿臣何来心虚,父皇若要儿臣去,儿臣自当遵命。”
“哼,还嘴硬,枉朕这些年如此心疼你,这些年你胆大包天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你以为朕老糊涂了,连朕的悬镜司你都有本事插一手,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梁帝最在意的事情还是悬镜司之事。
“儿臣……”
誉王还未解释便被梁帝先打断了,“萧景桓,朕真是小看你了,你把自己摘得还真干净,就跟悬镜司那个事一样,是吗?”
“父皇见责,儿臣不敢强辩,但是悬镜司,儿臣真的没有,请父皇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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