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星尘每天早晨给薛洋做好饭送他出门,晚上再做好饭迎他回来,间或薛洋我各种联由拉他出去买菜,一一路上念着他帮忙买糖买点心吃。自从许诺不再杀人,薛洋回到家便只讲些有的没的琐事,东家的照孩子又偷西家的鸡, 西家的老太太又给孙子缝了老肥的冬衣,穿上丑的要死。尽管绕星尘没有给他买糖,也从来对这些琐事兴致缺缺,薛洋却依然乐此不疲。除了这些面似荒唐的日觉生活,好像两人之间也没有两多生不愉快。其他的时候,晓星尘便坐在房间里抚着那只收聚着阿菁魂魄的锁灵囊。陪她说说话,想象那并不存在的回答。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看上去平静了不少。
这日两天像往常一样吃着晚饭,照旧是薛洋絮絮叨叨,而绕星尘只低着头,也不知有没有在听。薛洋突然敲着碗,嘿嘿笑说:
薛洋晓星尘,你挖眼睛给宋子琛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晓星尘拿着筷子的手一顿一 眼睛的事, 是他最不愿提起的毕生伤疤,显然,他把薛洋的话当成了挑衅:
晓星尘薛洋,你问这个,意义何在?有些事情,像你这种人是不可能明白的。
薛洋“怎么不能明白,大不了,我也把眼睛挖给你,不就明白了?”薛洋不以为然。
间言, 晓星尘没有表现出一丝期待或是惊讶,反而语气依旧不善
晓星尘“不必, 那并不是同样的感觉。况且你愿挖,我也是不愿要的。我嫌恶心,脏了我的身子。”
薛洋原本轻哼着小曲要去买菜,闻言筷子停留在了半空,睑上的表情也瞬间有些狰狞,变得不知是悲是喜还是愤怒。当然, 晓星尘是看不到这些的,他只是觉得好像薛洋安静了不少,却也并没有在意。
薛洋再没说一一句话,饭桌,上出奇的安静,只有筷子摩擦发出的轻微响
晓星尘也想过是不是刚刚的话触怒了他,但是转念又觉得好像平常他们一直就是这样交流的薛洋说十句, 他回个一词半句,还是冷冰冰的一调半句。习惯了薛洋饭桌上的聒噪,这突如其来的安静反而让晓星尘有些不安了。
幸而,薛洋吃完饭就径自回房了,又好像顺路去厨房拿了什么东西,总之并没有为难他。晓星尘暗暗松了口气,摸索着收拾好了碗筷之后,估摸着已经不早了,便打算回房通下,谁知刚刚进了房间关上门,便听到薛洋房间内传来一-声瓦解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