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妄“好嘛吴世勋,你就是在哄我。”
南妄瘪瘪嘴,想必她并没有能窥探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异能者心理的能力,只不过方才吴世勋大方地向她展示了心理情绪而已。
吴世勋汗颜:
吴世勋“现在重点是这个吗?”
看着吴世勋一脸“我受不了你了”的表情,成功破坏气氛的南妄抿着嘴笑起来,呼噜呼噜吴世勋头顶立起来的几根发丝,突然感觉他有点可爱。
南妄“好啦,其实哪有什么谁是谁的意义啊,吴世勋,你要好好为自己活着,你的幸福就是你人生的意义啊。”
吴世勋没有应答,只是勾起了唇角,望向的眼睛里藏着光。
心动大概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而恰巧,我们又是命中注定。

南妄“拉勾!以后也不用再找什么意义啦,为自己好好活。”
南妄见吴世勋不答,有点小幼稚地伸出小指,笑意莞尔而明媚,像是绽放的白兰花,温软真挚。
尘世间有太多起起落落,而我想给你白兰花的话语,我想给你真挚而纯洁的爱。
吴世勋“南妄,你是不是傻,保你周全,我才会幸福啊。”
吴世勋揉揉南妄的发顶,在心里刻画出她的身影、轮廓,看着她脸颊上的绯红,眼角弯弯。
我其实刻薄,不擅温言宽慰,惰于交流,说着说着便沉默。往往疏离,孤独执着。生来本就淡漠,拥有的亦不比旁人多。但是,如果面前是你,我就愿意把封闭的自己与你分享,是你融化了我的孤独,余生,也请你千万不要离开我。
“扣扣。”敲门声于吴世勋来讲不合时宜,但对南妄来说就好像是救命稻草。
乔恙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热茶,望向面前两人的亲密动作后眼神微微避开,侧过身去:
乔恙“抱歉,打扰你们了,我先出去。”
南妄“别别!”
南妄怎么可能放自己的救命稻草就此离开,她可受不了这奇奇怪怪的气氛了,从乔恙身边灵巧地蹭过去,跑出了房间。
南妄“什么嘛……吴世勋这一天天玩什么深情告白的把戏。”
南妄的脸烫得厉害,她不得不用空调房里吹得冰凉的手来降温。
此刻的她脸上那一点飘忽的红色就像电灯罩上歇了个粉红翅的飞蛾,捂着脸嫌弃自己俗不可耐:
南妄“害什么羞啊南妄,吴世勋说的不着调的话你也信!”
屋内,乔恙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处伸出纤细的手臂递给了吴世勋那杯热茶。
吴世勋 “谢谢。”
吴世勋向他点点头,方才的好心情使他的笑还挂在脸上。
乔恙揶揄,情意被统统藏了起来:
乔恙“我还担心你心情不好,看来心态不错,都有时间调戏小姑娘了。”

吴世勋“得了吧,哪有一百多岁的小姑娘,而且我那哪叫调戏,真心流露而已。”
吴世勋耸耸肩,明明也是一百多岁的人了,看起来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乔恙“我懂,喜欢就是这样。看到她就觉得一切都不是事了,生活晴朗万物可爱。想逗她,也想真情实意地告诉她自己的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很快,哪怕分开了也总是在怀念。”
乔恙看着吴世勋的表情分析似的说着,但好像又不只是在说吴世勋。
吴世勋“你好像很有经验啊,也对,两百多岁的人了。”
吴世勋今天心情好,对着一副“我是老前辈”模样的乔恙打趣道。
乔恙“是啊,很有经验。”
对于喜欢你这件事上,我很有经验,有经验到已经快要放下,已经习惯了爱而不得。
眼中的情谊啊,不是因为她藏得深找不到,只是没有人,愿意去找。
-
吴亦凡 “南妄,这是什么?”
吴亦凡从窗台抱回来一只白鸽,高大修长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护着小动物的样子有些滑稽,又有点温暖。
南妄“小白鸽啊,你好好对待它,说不定踏和你是一个物种呢?”
南妄想到吴亦凡的那对大翅膀,调笑道。
吴亦凡晃了晃白鸽爪子里的淡黄色信封,挑了挑眉:
吴亦凡“不是,我是说这个。”
南妄“这年头还有人飞鸽传书?”
南妄因为不知道是谁的,也不好意思拆开信件,只好一个一个地去问,刚巧上神大人正在客厅处理公务。
穿着米白色毛衣,带着金丝眼镜,手指灵活地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敲打打,这么一看,倒还真像个正常的公务员。
南妄“张艺兴,是你的信吗?”
南妄走向前,把信放在张艺兴鼻尖前扇了扇,花香气扑鼻而来,桂馥袭人,惹得张艺兴笑容可掬。
南妄不解:
南妄“怎么了吗?你看出什么了?”
张艺兴“不是看出来的,是闻出来的,”
张艺兴卖关子地又嗅了一下信封的花香味:
张艺兴“这样浓的缅桂花味,也就是时神那个家伙的个人标记了。”
信封被张艺兴拆开,露出一行苍劲有力但又不失娟秀的小字,黑墨水的痕迹仿佛还原了刘昊然写钢笔字时的情形。
不发短信,不打电话,可能这就是一个时神的自我修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