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爹地这跟你成为族长有何联系吗?”
“是没什么关系,你还记得那天你大伯对你说的一句话吗?”
连翩想了想,“留意纯灵体之人?”
连父点头,“你大伯只知道这句话表面意思并不知道其中内涵,你还记得在你五岁生日时你爷爷送你的那把钥匙吗?”
“那把钥匙我就看了一眼就被你给拿走了。”,爹地这一提醒她才想起来那把钥匙好像是金色的,“爹地不会那就是……”
连父一个盒子中取出那把金钥匙挂在连翩的脖颈上,“你爷爷在看见你时热泪盈眶地说了一句,多年的等待终于看见了希望;你五岁那年他老人家病危执意要将钥匙交付给你,可我不放心怕外人起疑心便收了起来,现在总算可以将它交给你了。”
连翩拿出与之相同的钥匙两把放在手上突然感觉变得沉重起来,这份厚度是祖辈一代又一代守护的重量,是一代又一代的传承。
握紧钥匙回望身后的父亲,“爹地,对不起,害你和娘替我担心。”
连父揉搓连翩的白发,“你这是被你大伯给打傻了?家人不就是这样吗。”
连翩的笑容如阳光一样灿烂,“是你儿子把我给说傻了。”
“是吗,看来那小子胆肥了,回头收拾他。”
“就是就是,罚他多给我点零花钱。”
“零花钱哪够啊,怎么说也要让他把他的小金库给交出来。”
“哈哈哈,我会记得给他留份老婆本的。”
此时正在与阎冥煜几人一起忙碌的连楚突然打了个喷嚏,“这天也挺热的,怎么感觉后背有股寒气逼人呢?”
赫子铭过来把文件递给他,“你怕不是最近忙昏头了?”
“或许吧。”,连楚翻看赫子铭拿来的文件,“查得如何了?”
“和咱们预想得差不多,现在就需要一个契机把人引出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契机啊……”,连楚翻阅文件脑海中却浮现连翩的模样,抬眼发现几人都看着他没说话,看来大家都想到了一块。
赫子铭哀叹一声,“如果有更好的人选的话。”
连楚看了眼阎冥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事连楚本是打算先去和自家老头子商量看这事如何可以将伤害减到最低,不想老头子正在医院陪连翩,思来想去直接去了医院。
连父听完没有直接发表自己的观点而是询问连翩有什么想法。
“我自己倒是无所谓,能因此找到布鲁奈罗自然是最好,不过用纯灵体这是将他引诱过来我总觉得还差点火候,反正我的事也不算什么秘密了,干脆对外宣称东西已经在我手里了。”
连楚立马回复,这事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从连翩嘴里说出来令他忐忑不安起来。
连父知道他的担忧,“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长痛不与短痛,我连琤的女儿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不堪。”
夜晚,连翩没事用手机追许久未看的电视剧,病房门打开了,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连翩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今天来得挺晚,吃晚饭了吗?”
阎冥煜走了过来,连翩习惯性地抬起嘴唇亲了一口,“没呢,事情太多刚结束就赶来陪你了,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连翩激动地报菜名:“醉香楼家的脆皮烤鸭。”
”你才刚能吃点荤菜,突然吃烤鸭太油腻。”
“可是每天都吃炒蔬菜,我是病人需要营养补充,不然当时我可没力气当诱饵呢。”
“没想到连楚动作挺快的。”阎冥煜坐在连翩身旁拿出手机点外卖,连翩则自动靠在男人怀里继续看电视剧。
“其实我也希望这事早点有个结果,要不是我这伤还没好,我早就帮你解了毒,然后我该去上学的上学,你该上班就去上班,起码你不用每晚都来医院陪我害你休息不好。”
“两者间也没什么矛盾啊,你住院我也可以正常上班,不过我打算等这事结束后就把公司交给诺去打理,我呢则学习岳父那样陪你整日游山玩水看风景,等你身子再养个两三年咱们就给小白他们生弟弟妹妹玩。”
按下视频暂停键,“这样平淡的生活我是无所谓,倒是你下午听我哥说这次参与者里还有阎族长,这次咱们要是成功这阎家肯定需要有个人顶着,天泽叔他们也老了,凯凯不用说他肯定没兴趣,诺的话不是都被你抓去管公司了吗?”
“不是还有个人选吗?这人你也认识。”
人选……她认识阎家人不多,除了他家三个剩下的也就只有他了,“你是说天逸叔家的阎奕凡?我和他接触不久,他愿意吗?”
阎冥煜点击下单,“你啊,你别老是浮想联翩了,就算他不愿意那也没办法,我肯定是不会去接管的,陪你的时间我都觉得不够,哪还有闲心去接管阎家那一大摊子的事,我还打算再凑七个数呢。”
“你当我是猪呢?”
“那也是我最可爱的猪宝。”
“难怪你以前那么多女朋友。”,油嘴滑舌的。
“这可是冤枉我了,我的魅力翩儿不是最清楚吗,你觉得还需要我去说?”,阎冥煜低吻住连翩,“我的甜言蜜语只会对你说。”
按照计划,消息散步出去来找她的人增加了不少,根据连楚所说的话布鲁奈罗最有可能就在吴昊的身上依附,只要他来找自己那么计划便正式开始。
在他们预计中对方可能没个十天半月的不可能会出现,结果,才过了一个星期吴昊就找上了她。
吴昊还是当初见他的那副模样,连翩都心里好奇这布鲁奈罗难道就是个地痞流氓?不过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胸有成竹的样子,连楚说这样才能让人信服。
“我来了,东西在哪?”
“别急啊,既然来都来了,何不坐坐?放心这里就我一个人,你也看见了我现在这副样子别说抓你,就是我动身都需要轮椅辅助,你觉得这样的我能对你怎样吗?”
吴昊想了想还真的坐在连翩对面与她对视,“既然你想聊那我便听你说说。”
“在说之前我的问清楚是该叫你吴昊还是布鲁奈罗?”
男人双孔收缩杀意涌动,“你怎么知道?”
“既然我都已经得到魔王之力了,你觉得这事很难吗?”
“我怎么知道你没有骗我?”
“你也知道我是个纯灵体没办法释放灵气,就是想证明也没有办法,所以你要是不信你大可以现在就动手。”
吴昊走到她身边一把冷刀架在连翩的脖子上,“你不怕我杀了你?”
“如果你想杀我那你早在见到我的第一天就动手了吧?我要是猜得不错,当时你俯身在了酒保的身上用了魔界特有的迷药却不想被我吃成了春药的效果,你看失手便装成人贩子想将我拐走,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给你使用的是魔界的迷药?”
“这还得感谢弗雷克有收罗各种奇异药草的爱好,我有幸参观他的药园在那里知道了一种名叫风散子的魔草,对这种药草感兴趣还是因为弗雷克在解说时说这种药草不受任何环境的影响,只要为它提供纯洁的鲜血便可培育出来。弗雷克告诉我这种药草功效不过只是迷晕人而已,但如果被一个没有普通之人使用会成致命的媚毒,而解开这种媚毒无论是用什么办法只要解毒者有心便能随心所欲的控制中毒之人的神志,致死都清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