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籽和他们聊的很合得来,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只要心情一好就想喝酒。沈默在园子里的时候,他们经常喝酒,因为肖卿。
肖卿和他和好,白籽越看她越高兴。一高兴他就要喝酒。沈默对酒没什么感觉,他们两个人坐在地毯上,把酒畅饮。
关喵喵不会喝白酒,看袁明和白籽喝的起劲,她就想偷偷尝尝味道。如果她知道他们喝的酒酒精含量很高的话,她一定不会去尝试的。
她喝完一杯,愣了一下,下一秒就磕在桌子上,两个人都愣住了,关喵喵是典型的酒量不好,她最多喝几杯啤酒。一瓶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袁明也喝了不少,他的脸上也有少许的红晕,他谢绝他在次倒的酒,站起来要送关喵喵回去。
白籽站起来把他们送到门口,袁明走了,他一把抱住肖卿要亲她的脸。肖卿一把推开他,白籽倒在地上,昏昏欲睡。
谁的酒量都不怎么行,明知道自己撑不住几杯还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她挺惋惜白优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一个人被锁在了阁楼里,肖卿知道他们不给她水和食物。
白家人就是这样的,要是不管就一定不会再管,包括她的生死。
白家发生过一门惨案,白宇的母亲玉儿死了。
肖卿也是听老一辈的人说起的,她死的时候是个明媚阳光的早晨,和她谈话的人发现她的时候是在下午,上午她们还说要缝制荷包。
那时白宇已经记事,对于母亲的突然死亡,他隐约知道什么。更多的是玉儿下葬的时候,白家没有给她准备牌位,白家是有祠堂的,但玉儿没有这样的权利。她的尸体被随便扔在荒山。那时候白宇就站在远处,他看见玉儿被扔下去,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她生前是那么善良,但死后得到的是什么呢?
她又听说,白崇文知道了什么都没说,白家多狠啊?男人,都不是什么专一的种。
等等……肖卿内心疙瘩一声,他们走的……不是阁楼的方向!
“给我吧。”白宇伸出手,袁明看着他酒醒了大半。
“马上就要天亮,三哥就要醒了。”白宇又说,如果不是白宇提醒,袁明是不记得时间的,他看了看天,天空之中日出的光芒就要升起,他们玩的可真嗨。
袁明转脸看了眼还在傻笑的关喵喵,这家伙,没心没肺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饿狼看中了?他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你,傻子。
似乎看穿了他的顾虑,白宇放下手臂,“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我和他们不同,我不会伤害柔柔的孩子的。”
袁明想,说的好像他们伤害了一样?无非是没管,没把她当回事。
“她是要卖给人的,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虽然是三哥接手了,但是你不知道不送任何东西是他特意说的。你们做了什么他都知道。你不要以为那是一座阁楼,那是柔柔住过的地方。”
“我明白了。”他早该想到白琊一定另有所图,他不会简简单单的让关喵喵住在阁楼里的。
袁明把关喵喵放下来,他转身临走前也没有看她。白宇抚摸着关喵喵的脸,抱着她喃喃自语:“他可真善良,你说是不是啊,三哥。”
“得逞的感觉怎么样。”本该在房间睡觉的白琊此时出现在他的身后,白宇嘴角勾笑,“还不错。”
“够了。”白琊打断他的话,“柔柔的忌日就要到了,在此之前给我放安生。”
“三哥,柔柔是你叫的吗?她可是很不喜欢你这么叫她的。”白宇笑着看着他,听到脚步声,他不再和白琊多谈,转身往阁楼的方向走去。
白琊站在原地,是了,白柔不喜欢他这么叫她,她觉得好怪,她觉得他是个怪人。
幼时的经历让他给了白柔不好的回忆。
他伤了她……
“哎,这里还有记录。”狐狸又注意到另一篇,这里写着:白柔一直跑一直跑,她跑到一个悬崖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她转身,大大的眼睛哭红的像个兔子。
她摔在地上,一直往后退。小嘴里说着求饶的话,但白琊不为所动,他浑身是血,他笑着伸出手像她走去。
“柔柔,过来,这里很危险。”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柔柔……”
“呜呜呜,你不要叫我柔柔,我讨厌你这样叫我!”
“你讨厌我?为什么?是我哪里不够好?你说你喜欢小鸟,你看,我给你捉来了。”
白琊展开掌心,被握死的小鸟静静的躺着,他一愣,把小鸟扔在地上。
“柔柔,过来,我不会害你的,过来……”
“我不!我不要!我……啊啊啊啊!”
白柔病了,白坤发现他们的时候,白琊倒在地上,而白柔……她摔下山崖,昏迷了很久,当他醒来时,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以前的事了,她忘记了全部。
但当白柔拉着白琊的手笑嘻嘻的叫哥哥抱抱的时候,白坤和白郁互相对视,心中个有心事。
“柔柔,你讨厌我吗?”
“小三儿,不是说不要叫我柔柔了吗,你叫的我好不舒服。”
“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四妹妹啊,妹妹也可以的。”
“柔柔,到我这来。”
“嗷,小三儿,我走了哈。”
“柔柔,我做了你最爱的玫瑰蛋糕。”
“小玖就是好,爱你。”
“柔柔……”
“哎,不是说小三儿不许叫我柔柔吗,你要我生气吗?”
“对不起,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