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我们现在现在在哪？”
零小口小口啄着上官残用勺子舀过来米粥，眉头因为这寡淡的味道而略微蹙起。
上官残“在我们学院附近”
上官残“你昏迷以后我就来找的老大”
零“我的我说过带我去海边”
零“我需要回去”
上官残“我找了呀！”
上官残“我跟老大还有那个鸟人，当把你带到海边一只巨大得海魂兽就冲了出来攻击我们”
上官残“我们差点就壮烈牺牲了，要不是……”
话说了一半，上官残就停了下来。
零“不是什么？”
上官残“没什么”
说着上官残停下喂粥的动作拿起旁边给自己买的香喷喷的热包子狠狠咬了一口，他似乎非常不愿意在零得面前提起霍雨浩。
零“说”
零看着上官残手里得包子，又看了看那碗连葱花都没有的米粥，不爽二字几乎写在了脸上。
上官残“不想说”
零深呼出一口气，竟没有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可能他也意识到此刻的他没有半分威慑力思索半响零在一次提出了去一趟海边的想法。
上官残“啥，还去？”
零“我必须回去”
零“小海棠这么做可是把我害惨了”
精致的面容攀上些许憔悴零无力的靠在双头眉间得阴郁怎么也抹不掉。
海棠零之所以没死全凭接着零最后护住了心脉，吊着一口在碧姬得帮助下才活了下来，可也只是勉强，他现在实在是太脆弱了。
零“真是搞不懂，为什么……要为了别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被点到名的上官残本想着反驳两句，但又看着零一副憔悴的样子话到嘴边就变了。
上官残“那你回到海里……会不会”
零之前就跟他说过，他不属于海洋如果回去哪会发生什么不得而知。
零“可能会直接消失……”
零“我或者小海棠”
上官残“那非要回去吗？”
零轻轻摇头。
这原本让上官残面色一喜，可零下一句话就直接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零“如果不回去，这种状态应该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零“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小海棠注定要消失一个”
零“我们本应该同源一体，但从我诞生自我意识的开始，便已经决定了我们无法在同一具身体里共存”
零“我从很早很早以前就思考一个问题……”
零“我究竟是……什么？”
零是海棠零，但海棠零却并不是零，零没有实体、情绪、记忆甚至灵魂都是由海棠零的杂念构成。
如果说的通俗易懂点，那就是他只不过是海棠零的脑海里的一个坏念头。
所以他想回到大海，说不定哪里有他要的答案。
浅蓝的双眸因为陷入思绪很失去了焦距，那精致的面容下仿佛藏着隔世的冰冷和迷惘，那么的令人心碎那么的令人向往。
上官残“……”
望着少见在自己面子露出如此脆弱一面的零，上官残抿了抿唇想出声安慰，但话恰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那香喷喷的包子剩了大半，竟也没胃口了。
望着那即将被丢掉的包子，零似乎是突然回神动作快的丝毫不像一个病人。
下一刻上官残看着自己手里消失的包子，又看了看人设突然恢复的零，竟又一时无语。
零“看什么看！丢了多可惜！”
上官残“那啥……”
上官残“我是想说这包子我刚刚……”
话说了一半剩下那半句这包子我咬过还没说完，就被零那冷飕飕的目光盯得憋了回去。
上官残（我就不该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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